如今既然他們都要散了,大家也知道鬱心妍連這家門可都沒進過,她和我,俊成可是清清白白的,其他的也就算了,這聘禮可得如數退回來。”
鬱心妍似笑非笑的看著姚慧:“我養父母確實借了呂家兩百塊錢為我小弟鬱水良看病,後來呂俊成回村相親,兩家也說好了讓我嫁過來,那兩百塊錢就當是聘禮。”
在場的眾人聽鬱心妍這麼說,都有些同情她,都以為她是想說:‘這事跟她無關,找她養父母要去’。
姚慧不乾了:“你可彆說,這錢與你無關,跟我們耍賴。”
鬱心妍卻是嘲諷道:“我養父母就是對我再不好,也養了我一場,那兩百塊錢已經為我弟弟治病花了,就是現在讓他們還,他們也拿不出來。”
大家都屏住呼吸,想聽鬱心妍接下要說什麼。
就見鬱心妍苦笑道:“所以,這錢算我借呂俊成的,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全部還給他。”
姚慧撇嘴道:“你說的好聽,你拿什麼還?”
輕‘哼’了一聲,嘲諷道:“彆以為你拖延一下,這事就能過去,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之前張美蓮轟了半天圍觀的人群,可大家夥的八卦之心,如烈火一樣正熊熊燃燒著,哪可能聽話的離開,現在外麵圍觀的人不僅沒少,而且還漸長了。
聽了姚慧這咄咄逼人的話,站在人群中的焦四妮第一個不乾了,她來的晚,這會才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認出了那受氣小媳婦,就是昨天救自己兒子的人,這下哪能不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