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父心情不好,一下子就發了火:“你能不能積點德,彆總是口無遮攔的,張家的兒子那是烈士,那是在戰場上立過功的,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鬱母估計也覺得自己嘴瓢了:“行了,我不說了,多大點事,你就跟我上綱上線的。”
看鬱父不理她,小聲嘟囔道:“算是便宜了心妍那死丫頭了,也是咱們二麗沒那個好命,哎,可惜以後拿不到張家那每月的五塊錢了。”
她一開始還不覺得,隻想著不用再還呂家那二百塊的債務了,可到了日子,沒了鎮上張家那五塊錢的收入,這才覺得自己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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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村頭的呂家老兩口也在聊鬱心妍:“老頭子,你說我們那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行了,事情都這樣了,你再尋思也沒用了。
咱們俊成不是說了,等他們主任退休了,他很有可能會接替那個位置,到時候她可就是主任家的婆娘,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她呢。”
“你說的也對,當初看上她,也是考慮到這方麵,心妍長的好,還上了高中,以後不管還繼不繼續讀書,那都能拿得出手,省得找個大字不識一個的,給咱家三兒拉後腿。
她是鬱家的養女,鬱家為了還債不讓她繼續讀書,她肯定和鬱家人離心,再加上離的遠,至少不會拿著家裡的錢票貼補鬱家。”
呂家老頭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睡吧,那是個實心眼的姑娘,肯定對那三個孩子差不了。”
呂婆子吹滅了燈,屋裡頓時黑了下來,她挑的人自然滿意,不過沒擺酒席隻扯了證,他們直接把人扔那裡就離開,確實做的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