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心妍在孩子們說話的功夫就開門進了院裡,就想快些把被子放好,帶著思禮和思岩再到玉泉河走一趟,一會也該回來準備晚飯了。
走之前,她先到廚房把高粱米洗好泡上,這才鎖上門。
沒想到就聽到白翠林正站在自家院裡口吐芬芳:“搶來的活可沒那麼好乾,說白了就是給人家臨時當個保姆,還把自己當這家的女主人了,瞧見沒,沒那本事,還想顯擺,真是丟人現眼。”
住喬家斜對麵的謝婆子有些聽不下去:“喬家的,你少說幾句,人家怎麼做,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人家是在你被辭退後臨時找的人,可不是人家搶了你的活,你說話彆那麼難聽。”
鬱心妍上輩子受夠了窩囊氣,這輩子隻想肆意的活著:“紅口白牙就想說瞎話,某人是怎麼被人辭退的,這才過了幾天就忘了,自己乾了什麼還當彆人不知道,還真是不要臉。
再說我是怎麼得了這份活計的,大家都清楚,不是某人一張臭嘴逼逼幾句就能詆毀的,再有下次,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翠林看鬱心妍當著這麼多街坊的麵,就罵了她,不乾了:“你就是長的再好,還不是被呂俊成甩了,沒入洞房就成了二婚頭子,唉喲,真是笑死個人,我要是你早就沒臉見人了。”
鬱心妍是不怕彆人提這些,可這人上趕著惡心人,那她也沒必要忍著,大不了這份活自己不乾了。
白翠林因為罵架,這會已經從自家院裡走了出來。
鬱心妍幾步上前,直接就給了她一腳,把人揣出去好幾米,這一腳不僅揣飛了白翠林,把看熱鬨的人給震住了,還把自己嚇了一跳,自己啥時候力氣這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