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父聽了這話,表情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道:“不管怎麼樣,你不該瞞著我們。”
鬱心妍冷冷一笑:“反正咱們都兩清了,再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
鬱母這時插話道:“對了,之前你說呂俊成是被人抓女**乾在床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鬱心妍看向他們:“怎麼,呂家人沒跟你們說?哦,也對,這麼丟人的事情,怕是呂俊成也不會寫信告訴呂家人。”
鬱母有些著急:“你倒是快說啊。”
鬱心妍便把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她沒說自己出院後沒回呂家的事,也沒說呂俊成做了絕育手術的事,反正那些現在都不重要了。
鬱母怒火中燒道:“原來是呂俊成和小姨子亂搞,才離的婚,等下見了呂家人,我非得好好罵回去,什麼玩意了。”
鬱心妍該刨的坑也都刨了,接下來就看他們自由發揮了:“我還得回去乾活,就先回去了。”
鬱母不高興道:“你把我們扔這不管了?”
鬱心妍從兜裡拿出了那張斷親書:“這上麵寫的清楚,自簽下這張斷親書,咱們便沒有關係了。
彆說當年送養我的人是給足了你們錢的,就是沒有,我這些年掙的工分和錢,也足夠養活我自己了,更不要說,我還很有良心的承擔了你們賣我的這兩百塊債務,我們兩清了。”
說完,腳步輕快的走出了食堂。
這輩子,鬱家人彆想從自己身上討到任何的便宜,也彆想再用所謂的養恩要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