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父黑著臉看向呂婆子:“都是你,沒搞清楚,就跑呂家去鬨,現在好了。”
呂婆子反駁道:“當時你怎麼不攔著,現在怨我,有意思嗎?”
呂俊成臉黑如鍋底,總不能一直讓鬱家人在外麵罵,看了一眼在那裡裝鵪鶉的姚慧,隻得自己站了起來,硬著頭皮推開門走了出去:“嬸子,都是誤會,有什麼事,進來坐下說。”
鬱母可是從鬱心妍那裡學到了,這次是自己有理,所以說什麼也不跟著他進去:“我們不進去,就在這說清楚。”
呂俊成為了儘快平息事情:“那你們想怎麼樣?”
鬱母生氣道:“你問問你媽,她是怎麼欺負我們的,我們沒收到消息,低聲下氣的跟她說,讓她問清楚了再說,她根本就不聽,整天到家裡找麻煩,最後我們沒辦法,這才放下家裡的一攤事跟著來了。
可到了這裡你還不給我們說實話,半個字都沒有提是什麼原因離的婚,你那個狐狸精媳婦,更是鼓動我們去找心妍的麻煩,這下好了,心妍一生氣,跟我們斷絕了關係,這事你們呂家得負責。”
呂俊成聽了這話頭疼不已:“這事確實是一個誤會,我本意是想跟家裡說一聲,可又不想讓家裡人擔心,所以沒有說的太清楚,這事怨我,我給你們道歉,鬱嬸子,你看行不行?”
鬱母哪能就這麼算了:“就因為你媽每天到我家罵人,搞的我們全家愁的幾天沒下地掙工分,還不是因為你媽天天找茬,我們沒辦法,這才跟著走了這一趟,你一個道歉就想打發我們?
沒門,我們的損失你必須賠,要不我就找你們廠領導來評評理。”
屋裡的姚慧聽到這話著急了,本來呂俊成因為之前的事,車間代理主任的評選他連提名都沒有,這要是再鬨出事來,怕是小組長的職務也得被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