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食堂鬱心妍可是說了,他可是跟呂俊成要了補償的。
鬱心妍說起呂俊成的補償,自然就是為了提醒鬱母,她太了解鬱母了,點到即可,她領悟能力超強。
雙方僵持不下,呂俊成氣的都想打人了,可是他不能,耐著性子道:“鬱嬸子,一百塊錢不是個小數目,我這也才剛結婚,之前聘禮和擺酒的錢有一部分都是跟同事借的,手上真沒有那麼多錢。”
呂父看向了站在鬱母身後一聲沒坑的鬱父鬱天成:“鬱老弟,俊成他現在是真的沒錢,要不這樣你看行不行,這錢算我欠你的,回村了,我拿給你,你看行不行?”
呂父知道三兒子現在是真拿不出錢,否則,怕是早就掏錢趕人了,再就是總這麼鬨下去,也不是個事。
鬱父也從鬱心妍那裡學到了不少,到底是一個村住著,要真是不管不顧結了死仇也不好:“那現在能給多少?”
呂父側頭看向身邊的三兒子呂俊成。
呂俊成不由的摸向了褲兜,老早之前有位同事借了他的錢,一直還不上,這不是知道呂俊成三婚也向彆人借了錢,有些不好意思,七拚八湊的終於還了他。
他本來是想昨天還彆人的,可昨天車間裡的代理主任公布了,他心情不好,喝酒誤事了。
鬱母那人很是精明,一看他那動作就知道,呂俊成兜裡有錢:“給不給,給句痛快話,要不我們就去找廠領導評理。”
呂俊成很是討厭被人威脅,可現在他沒有辦法,隻得從兜裡把錢掏了出來,本來是三十塊錢的,可他昨天買酒和下酒菜花了一些,還有二十八塊六毛。
鬱母兩眼冒光的盯著呂俊成手裡的錢,恨不得一把拽到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