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進了亭子,韓春麗眼神不善道:“說吧,你是誰,找我什麼事?”
邱子誠看著她:“你是冬月十二的生辰,對嗎?”
韓春麗有了惱了:“你有毛病吧,有事說事,問我生辰做什麼?”
等她話落,才意識到不對:“你怎麼知道我生辰的?”
季林峰也正有這疑問,心中突然有了不太好的預感:“你到底是誰?”
邱子誠轉頭看向了季林峰:“你這話問的好,我到底是誰?”
韓春麗性子急:“問你呢,你學我丈夫說話做什麼?”
其實問出這話的時候,她心裡也莫名的有些緊張,她不認識這人,可這人找上了她,她自然是做過虧心事,心中有鬼,生怕當年的事被人翻出,不免有些心虛。
這時對麵的人卻是說道:“我叫邱少誠,和韓川年是故友,是你的親生父親,當年是我將你托付與韓川年,沒想到這一彆再見麵,便是這麼多年過去。”
韓春麗和季林峰有些懵,誰都沒有想到,眼前這人會說出這麼荒唐的話。
韓春麗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嗓音尖銳道:“你剛才說什麼?”
邱少誠稍稍往邊上移了一步:“你是我的親生女兒,當年因為情況特殊,才會把你托付給彆人。”
韓春麗根本不相信:“你胡說,爸爸那麼疼我,我怎麼可能是你有女兒,彆以為我爸沒了,沒人跟你對峙了,隨便說幾句,就能讓我相信。”
季林峰扶著妻子,但一直注意著對麵這人的臉色。
可邱少誠臉上半點心虛的表情都沒有,季林峰對韓春麗安撫道:“你彆急,先坐下,我來處理。”
韓春麗現在渾身在發顫,如果這人說的是真的,那為何邱慶梅和女兒的血型會一樣,而且還配型成功了?
她太害怕了,如果自己和二哥不是親兄妹,那後麵的事情要怎麼辦?
如果二哥知道他女兒被逼著捐腎,自己和曉文怕是沒有好果子吃,二哥的性子她太清楚了。
自己和二哥如果不是親兄妹,那他要是知道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怕是半點活路都不會給她,那他們一家子日後的生活,不用想也知道有多慘。
不行,這事絕不能被人知道,不能被二哥知道。gòйЪ.ōΓg
季林峰看著對麵的邱少誠:“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邱少誠看向韓春麗:“你沒有發現,我和她長的有幾分相像嗎?”
季林峰冷聲道:“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大家都知道春麗是韓家的女兒,如果你不能拿出其他的證據,那就請你離開,不要出現在我們麵前,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
季林峰自然知道利弊,如果沒了韓家的庇護,那他們將什麼也不是,他肯定不能任由事態發展。
邱少誠一字一句道:“他後背上有燙傷留下的疤痕,那疤痕往上兩指的地方有一顆痣。”
這話一出,韓春麗一下子就失了態,指著邱少誠罵道:“就算你能說出這些,彆以為我就會相信,你既然跟我爸爸是故人,知道這些又有何難?”
邱少誠站了起來:“自然是有人能證明這一切,如果你不信,可以去焦家一趟,相信他們夫妻會告訴你真相。”
韓春麗聽到焦家夫妻,驚恐的瞪大眼睛:“你說的是焦秋堂和程燕妮?”
邱少誠重重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們。”
韓春麗這下明白了,為什麼程燕妮每次跟她說話都是滿滿的嫌棄,總是說她要知道感恩,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臉色難看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認你,既然把我托付給了韓家,那就永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