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蘭村的村長一路小跑著過來:“都給我住手。”
隨著一聲吼,兩家人這才都停下了手。
村長黑著一張臉:“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都吃飽了撐的。”
其實兩家之間的事,他也聽說了,可他才不想摻合這些破事呢。
要不是有人到家裡喊他,他都不想過來:“我在來的路上也聽說了,這事你們兩家都有錯,肩膀上麵就扛了一張嘴,有的也說,沒的有說,你們閒的沒彆的事乾了,誰要是再找事,彆怪我扣你們公分,閒得你們。”
一聽扣工分,兩人家倒是老實了。
隻是這時呂老頭走上前:“村長,不是我們故意過來找事,實在是鬱家欺人太甚,之前賠錢的時候就說了,既然拿了錢,那就當之前什麼事都沒有,可他們鬱家拿了錢卻傳小話。
你也是知道的,我家娟子這馬上要嫁人,能找到鎮上的女婿,那多少也跟我家老三有些關係,可這鬱家人把俊成的事傳的沸沸揚揚的,這要被娟子親家聽到,中途再出個差錯,他們鬱家負責嗎?”
鬱母聽了呂老頭跟村長告狀,也站了出來:“是誰先傳小話的,你家老婆子傳我們家閒話的事,你彆跟我說你不知道,你不管自家人,反倒帶著人打到我家,就有理了?”
呂老頭還沒有說話,呂婆子就接了話:“你們和心妍丫頭斷親的事,是我們先說出去的嗎?你不如好好問問你那兩個好兒媳,彆亂冤枉人。
我不過是被她們娘家那邊的人攔住證實了一下,這能怨得著我們,反倒是你們夫妻,當初要賠償的時候是怎麼說的,真正是不要臉,房子是用人家親人留下的錢蓋的,給兒子治病的錢是用人家換來的,最後還愣是從我們家又要了賠償,這不都是事實嗎?”
鬱母也不是吃素的:“那是我家的事,輪得到你管,按你這麼說,你家俊成和自己小姨子被人捉女**乾在床,莫非不是真的,怎麼,做了還不讓人說?”
之前這事,也隻是個彆人在私下裡傳,現在可好,呂家這麼一鬨,鬱母乾脆直接當著眾人說了出來,反正賠償的錢也拿到手了,才不怕呂家的人呢。
至於會不會影響呂家女兒,她才不管呢,反正呂俊成和鬱心妍那死丫頭離婚,也是呂家兒子有錯在先,對自家二麗的影響不會太大。
呂老頭氣的脖子都紅了,呂婆子見鬱母直接嚷出了他家三兒的醜事,這下更不乾了。
村長站在一邊,看著呂家人:這也是夠蠢了,怕鬱家嚷出來,自己還作死的搞那些小動作,人家反擊了,這又帶著兒女打上門來,這下也不用遮遮掩掩了,直接鬨人人皆知了,也不知道是圖什麼?
實際呂老頭也是聽了傳言,才衝動的跑來找鬱家要說法,現在聽到鬱家人的話,也知道今天做事衝動了,直接瞪了身側的老妻和兒媳婦一眼,要不是他們在家鼓動,自己也不會氣昏了頭。
呂婆子本來還想吵,就聽到村長說:“我再說一遍,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兩家都有錯,就算沒做成親家,這都是鄉裡鄉親的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不能成了仇人吧?
都退一步,你們看怎麼樣?”
鬱母冷‘哼’一聲,看向村長:“這事,是他們不地道在先,先傳我家閒話,後又打上門來,不過,村長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肯定得給這個麵子。”
呂婆子是不想就這麼算了,畢竟吃虧的是他們,可現在村長都這麼說了,要是自家不聽,那怕是得得罪村長,她還沒有回話,就聽自家老頭子開了口:“我們聽村長的。”
村長看兩家都識相,大聲對圍觀的村民道:“這事,關係到村裡的名聲,誰家也有兒要娶妻,誰家也有女要嫁人,大家都掂量著些。”
一場大戲,被村長幾句話給解決了,圍觀的村民還有些意猶未儘,不過就剛才爆料的信息,也夠大家聊上一陣子了。
等人都散了,村長看著鬱家的人:“人在做,天在看,什麼事也不能做的太絕了,利字頭上一把刀,你們可悠著點。”
說完,背著手離開了。
鬱母看著走遠的村長:“老頭子,村長這是什麼意思?”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請,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