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峰有些生氣:“你到底是誰?”
李玉芝怒瞪著季林峰:“要不是邱春麗乾出那些醃臢之事,我家老頭子也不會被你們牽連,是你們害了我們一家子。”
季林峰聽了半天,算是聽明白這人是誰了:“這事你怨不到我們身上,我還沒說,是他害了我們一家呢,要不是他出現,事情能這麼複雜?”
病房裡的動靜引來了眾人的圍觀,這情形把季曉文嚇壞了,她緊緊的握著拳頭,眼裡全是驚恐之色:“爸,這是怎麼回事?”
季林峰知道,今天怕是瞞不住了:“沒事,你彆害怕,爸會處理好的。”
季曉文卻是一個勁的搖頭:“爸,讓人去給我大舅、二舅打電話,讓他們過來。”
季林峰聽到女兒的話,臉上的表情僵硬了起來,有些不自然道:“曉文,你彆管了,我來處理就好。”
季林峰說完,看向了還在那裡哭鬨的李玉芝:“請你馬上離開,再說這事你也怨不上我們,你是什麼身份不知道嗎?”
一句話,讓李玉芝更是生氣:“我和邱少誠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你說我是什麼身份?”
季林峰因為她跑來醫院大鬨,半點也不客氣:“不管你生活了多少年,也掩蓋不了你破壞彆人家庭的事實,你現在來這裡鬨為的哪般,難道我家春麗就不是受害人嗎?趕緊離開,否則我就報警。”
李玉芝不怕彆的,但他還真怕公安,他收住眼淚道:“你說什麼也沒用,我兒子是被你們害的,要不是你們這些破事,我家老頭子也不會遲遲不拿錢回去,我兒子也不會被人砍成殘疾。”
季林峰也是無語了,這都是什麼邏輯,這女人還真是能胡攪蠻纏:“你要有怨氣就去找邱少誠,去找邱春麗,少來我這瞎逼逼。“
李玉芝抬頭看向季林峰:“要不是邱春麗為了這個病秧子去害彆人,我家老頭子也至於出事,怎麼,難道還不能來討個公道了?”
季林峰是真和這女人講不清了:“春麗從小被他拋棄,他哪來的臉找上門要錢,再說邱少誠犯的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李玉芝直接坐到了地上,看著床上臉色煞白的季曉文道:“你媽為了你,做下犯法的事,還連累了她自己的親爸,真是不給人活路啊。”
季林峰有些著急,他怕一無所知的女兒被刺激到,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上前就拎住了李玉芝的後領,直接往病房外拖:“就沒見過你們這要不要臉的人,自己破壞了人家家挺,還敢跑來這裡鬨事,真的是活久見了,你兒子殘了,你男人被關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是覺得們好欺負?”
邊說邊往外拖人:“真是慣得你。”
李玉芝沒有想到季林峰當著這麼多人就敢這樣對她,有些慌:“維鐵,你是活死人啊,沒看到有人欺負你媽?”
邱維鐵有些無奈,正準備上前,就聽季林峰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你們是春麗的什麼人,之前沒關係,現在和將來也不會有關係,趕緊給我滾,再鬨,我便報警。”
邱維鐵沒想到自家媽來醫院是為了鬨事,再聽到季林峰連著幾次說要報警,臉色很是不好看:“媽,彆鬨了,這裡是醫院。”
就在李玉芝準備繼續鬨騰的時候,值班的醫生帶著人走了過來:“你們在鬨騰什麼,這裡是醫院,有事到外麵說去,像個什麼樣子。”
李玉芝看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怕人家直接轟他們出去,也不敢再哭鬨了:“醫生,不是我非要來這找事,實在是他們這一家害人不淺,害得我家老頭都被關了起來,你說我該不該來找他們?”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請,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湧上心頭。
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