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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鬱家的人也都知道家裡蓋房子的錢是從哪來的,也知道自己爸媽已經跟鬱心妍簽了斷親書,雖然也知道自家媽說的不在理,可一個個心裡都很不平靜。
鬱二麗看自家爸一直不說話:「爸,反正和鬱心妍的關係也不可能再回到重前了,你說呢?」
已經出嫁的鬱大麗開口勸道:「媽,這都斷親了,那男人又不傻,怎麼可能把彩禮錢給咱們,再說你們也說了,心妍現在是根本不給家裡人麵子,真要把她弄煩了,再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那咱們還怎麼見人,二麗和水良可都還沒有成家呢。」
這時鬱家大兒媳吳芳芳接話道:「大麗,你這話是沒錯,可既然以後都不來往了,瞅準機會再要一筆彩禮那不就是咱們賺了。」
二兒子鬱水生也沒出息道:「大嫂說的對,反正以後也指望不上了她,正好有這機會,為什麼不試一下呢,萬一事成了,那家裡不就能多一筆進項了。」
鬱父瞪了一眼二兒子:「他們不清楚也就算了,你明明知道,萬一真要是人家找上門,咱們豈不是往木**倉口上撞呢。
鬱家老大這時開口道:「要不這樣,咱們下午再跑一趟,能行就行,不行拉倒,現在我在縣裡的這份工作還算穩定,咱家以後也能有份穩定的收入,要真不行,也彆強求了。」
其實,他也怕以後鬱心妍羽翼豐滿後,再報複家裡。
鬱父看沒人聽他的,也不管了,至於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怕是隻有他自己清楚。
呂家,現在也吵成了一片。
呂俊成他們從鎮上回來後,呂娟子一臉的興奮的從屋裡衝了出來:「三哥,你回來了?」
呂俊成指指姚慧:「這是你三嫂,叫人。」
呂娟子為了添妝,倒是乖巧的叫了人:「三嫂,你好,我是娟子。」
叫完人,直接就看向了牛車上,隻是他在看到呂向陽的嘴時:「向陽的嘴,這是怎麼了?」
呂向陽見小姑問他的嘴,便哭了起來:「是那個壞女人給我磕的,流了好多的血,我的牙也被磕掉了。」
呂婆子沒聽明白孫子的意思:「俊成,咋回事?」
姚慧這時好像是找到了出氣口:「還不是鬱心妍那個死女人乾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