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穀清聽到師傅的話,淚花在眼眶裡打轉:“謝謝師傅,師娘,謝謝大師兄,謝謝你們。”
杜老夫人是個善解人意之人:“時間也不早了,明天程稀也要回醫院上班,清兒這幾天回來也一直在忙,都早些休息吧。”
杜老這院子可是三進的院子,幾個徒弟都有自己的房間,就是心妍,杜老太太都帶人給收拾好了一個房間。
等進了房間,杜老開口道:“當年,是不是錯了,不該縱著她。”
杜老夫人給老伴倒了一杯水:“誰知道孟益飛的家人那麼上不得台麵,錯就錯在,清兒不該為了所謂的真愛,選擇隱忍。”
杜老歎了一聲:“真是應了那句,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杜老夫人生氣道:“還不是孟家人看清兒礙於孟益飛的麵子,不跟他們計較,誰知道把彆人的善良,當成了不要臉的資本。”
杜老怕老伴再氣出個好歹:“行了,這事聽清兒的,既然她想明白了,咱們也不用顧著她的麵子,隻要清兒的和那邊攤牌,一定讓孟家人付出代價,特彆是那個攪屎棍小姑子。”
之後,老兩口沉默著誰都沒有再說話。
另一屋的沈穀清,躺在床上全是後悔。
當年,孟益飛追自己時,自己實在是太過天真,說是為了愛情,又何嘗不是看中了孟家的家世。
要不是因為師傅,自己怕也嫁不進去。
可嫁進去了又如何,公公和婆婆也從來沒有高看自己一眼,所以小姑子每每無理取鬨,他們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自己被小姑子推倒流產,他們這才出手教訓了小姑子,可最後還不是跑來幫女兒說話,讓自己彆跟小姑子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