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認真地點頭,比劃著,“我都記下了,爹爹。”
阿笙扶著爹爹:“爹爹,您要不要去裡頭躺一躺?”
方慶遙擺了擺手,“不躺了。老彭看樣子是打算一走了之了,阿鬆又是沒法再留。咱們後廚人手定然是不夠的。阿笙,你替爹爹擬一個招工啟事。
招一位有經驗的師傅……學徒,學徒就再招兩個吧。有經驗沒經驗的都行,最重要的是,人得勤快,肯吃苦。你現在就擬,擬好就去貼門口,這樣可能晚飯前,就會陸陸續續有人來來問。
阿笙聽爹爹的話,繞到桌子後頭,在椅子上坐下。
“咚——”
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腰間滾落,掉在了地上。
阿笙低下頭。
是先前阿鬆手裡頭拿著的那個棕色瓶子。
二爺從地上撿起,後頭又交給了他。
他便隨手將它放進了腰間的荷包裡頭,想來是荷包沒有束緊,這才掉落了出來。
倏地,阿笙瞧見,瓶子底
部,似乎有什麼字……
“這是什麼?瞧著像是個小藥瓶,阿笙,你身體不舒服?”
方慶遙彎腰,將瓶子撿起,遞給阿笙,關切地問道。
阿笙著急著想要看清楚瓶子底部有何字樣,奈何瓶子被爹爹給拿在手裡,瓶口朝著他。
阿笙隨口扯了個謊,“沒有,我用來裝驅蟲的香料的,方便保存,不容易潮。”
沒說這便是阿鬆企圖用來陷害長慶樓的罌|粟粉,以免爹爹再次傷心難過。
“驅蟲的香料你裝瓶裡頭能有什麼效……”
方慶遙的話尚未說完,手中的瓶子便被阿笙給拿了過去,“爹爹,您方才說要招兩個學徒是麼?”
“喔,對。兩個,要招三個也成。你不是也出師了麼?便招……兩到三個吧。”
方慶遙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
阿笙悄然鬆一口氣。
他將瓶子底朝下,低頭看了一眼。
一個篆體刻字,出現在瓶底下——
平。
阿笙擰著眉。
對著瓶底的這個字大惑不解。
不是周,也不是霖。
更不是雨或者是新。
怎麼回事個“平”字?
難不成,他從頭到尾,都猜錯了?
…
暫時壓下心裡頭的疑惑,阿笙將瓶子給收好。
他替爹爹擬了招工啟事,又拿了漿糊,貼在門口。
想了想,阿笙決定還是外出一趟,去打聽一下瓶底的字。
通常,隻有有錢人家會在自己使用的物件上做標記。
“這麼急忙忙,是要去往何處?”
阿笙剛出店門,聽見後頭想起一道微帶著調侃的揶揄聲。
阿笙倏地轉過了頭。
但見二爺從隔壁家的茶館走出,站在他的身後,笑睨著他。
阿笙瞪圓了眼。
二爺?
二爺不是午飯過後便離開了麼?
謝放注視著阿笙:“我猜你定然是注意到瓶底的字了。我已經派福祿去打聽了。”
原本,可以隻是留句話的事情。知曉這件事對阿笙,對長慶樓的重要性,謝放著才一直等在茶館,為的,便是親口告訴阿笙,他已命人去查。好讓阿笙放心。
阿笙一怔。
阿笙忙走上前,打著手勢,著急地詢問,“二爺可打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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