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剛剛在椅子上坐下,將茶盞端在手裡。茶有些燙,也便沒急著喝。
聞言,微微一怔。
二爺竟同東洋人也認識麼?
老爺子心直口快,脫口而出地道:“南傾怎麼會同那幫東洋人搞在一起?那幫東洋人沒一個是好東西,他們搶我們的土地,還殺咱們的人,跟東洋人搞在一起,可沒有好名聲!”
小毛“嘿”了一聲,兩手把腰一叉,對著老爺子就是往外蹦機關槍,“瞧您這話說的。您這我我可不樂意聽。您知道東洋有多大麼?咱們國家多少人是去東洋
學習的知識、技術,回來再報效咱們國家,為國做貢獻?東洋人也不全是壞的,您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是部分東洋軍人壞到冒泡,不代表所有東洋人都是壞的。我相信我們家二爺,要是那裕田禾豐也參與做了對不起咱們的事,二爺絕對不會再同他有任何往來。但是您也不能住著我們二爺給您買的院子,還說他的不是。”
虞清鬆也不是什麼冥頑不化之人。
何況,他還受了南傾的不少恩惠。
本來方才就是心直口快,一下子沒注意言辭,聽小毛一說,頓時麵有慚色,“是我的不是……是我狹隘了,方才言語不妥,我,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哎,總之,抱歉,抱歉。南傾的為人我自是信得過的。”
虞清鬆雖然嚴格意義上算不得小毛的主子,可好歹也是長輩,又是他要伺候的人,小毛反倒不好意思了,“沒事,沒事。”嘟囔了一句,“我們家二爺是絕不會同那幫東洋人同流合汙的。”
老爺子趕忙附和,“是,是。我也相信南傾的為人。”
阿笙趕忙低頭喝茶,眼底眸光閃了閃。
方才聽說二爺同那裕田禾豐認識,他當真嚇了一跳。
他同老師一樣,對東洋人無半點好感。
險些同老師一樣,對二爺有所誤會了。
他當然不是誤會二爺的為人,隻是也擔心二爺同東洋人走近,會不會就變得比較親那幫東洋人。
隻是,心裡頭還是有所擔心。
聽聞東洋人反複無常,背信棄義,二爺同東洋人往來,會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