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祐既然不討厭這種行為,陸以承自己也沒有必要遏製自己的欲//念。
窗外的森林黑漆漆的,降了幾度的溫,風掛過陽台的門裹住一片寒意那,但屋裡卻是灼熱。
“你自己來給我看。”
時祐渾身都濕漉漉的,像被水浸泡過一樣。
他緊緊抓著陸以承的衣服,抓不住了便垂下手去抓床單,隨後又被男人扣住,嵌入指縫。
體溫烤得熱烘烘的,時祐軟綿綿的一朵陷入床裡麵,膝蓋骨和腳趾都是粉紅色,想一朵白裡透紅
的小花,被陸以承親了又親。
時祐嗚咽地喊了幾聲,是在受不住了,仰著雪白的脖頸,被吸吮得紅紅的指尖幾乎要抓破陸以承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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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承也隨他抓,蘑菇力氣太軟,根本沒有什麼力度,指頭軟軟地勾著他,讓Alpha更加亢奮。
遠處的牆壁上掛著一副畫,冬日的森林,獨自通往深處的儘頭在寂寥下清冷而孤美。
蘑菇蜷起的身體再次被打開,可憐兮兮地求饒,被撞碎的聲音聽得心顫。
於是又被吞沒了。
……
……
—
時祐的發情期並沒有很長,很快他就恢複身體,變成了一個漂漂亮亮的Omega。
因為Beta大齡分化要找學校去變更性彆信息,時祐這種剛剛分化的小O,學校還要讓他去上ABO的生理課。
期數不是很長,就上兩次課100分鐘,給Omega科普一下要注意的事項。
上課的那天陸以承要去研究所,白元杉正好沒事,就陪著時祐一起去了。
兩個人早到教室,挑了一個稍微後麵點的位子坐好。
時祐搓著手,雖然發情期已經過了,但是為什麼他的腦子裡還在想那些澀情的東西呀。
怎麼回事啊,他是不是被陸以承玩壞了。
白元杉看時祐在旁邊偷偷摸摸瞟他好幾眼了,於是問:“想說什麼。”
時祐頓了一下,揶揄了半天,最後還是打算問問杉杉這該怎麼辦:“我,我和以承上床了……”
白元杉若無其事:“哦,然後呢。”
“!”時祐驚呆,壓下聲音小聲地說,“你怎麼能這麼淡定呢。”
“上床怎麼了,這不正常嗎,又不是懷孕了。”白元杉說完看了時祐兩眼,突然關心,“我敲老天爺,你不會真懷孕了吧。”
時祐氣得紅著臉伸手打他:“你在說什麼啊!”
白元杉不開玩笑了,先好奇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時祐:“就那次,我們去調研,在森林的時候我突然進入發情期了,然後,就……嗯……”
白元杉捂住驚:“呀,你們第一次就野/戰啊,哇噻,Daddy不愧是Daddy。”
時祐:“………”
白元杉看時祐都要羞羞死了,於是說:“哎呀沒事,害羞什麼,你在發情期就更沒事了,陸以承是在幫你啊。”
時祐:“以承是在幫我?”
“嗯,是在幫你啊。”白元杉。
緩解**饑渴也是幫啊。
白元杉揉了揉時祐的頭發說:“發情期沒有抑製劑是很危險的,酣暢淋漓d一場是在幫你緩解症狀。你等會上課好好聽聽。”
時祐點點頭。
開始上課。
時祐聽得很認真,可是他聽完兩節課後覺得這個老師講的東西都是書麵的東西,感覺沒有什麼實用的。
那些專業名詞他
都知道啊,發情期什麼的他其實也知道啊。
蘑菇咽了口氣。
人類怎麼這麼複雜。
結合老師所說的,發情期通做//愛確實是緩解症狀的一個方法。
所以以承是在幫他緩解嗎。
時祐苦腦地皺了皺眉。
但是,但是他現在明明不在發情期,還是有這樣的感覺,說明他是真的想和以承做//愛啊。
宿主人這麼好,他難受的時候如此舍身取義地幫他,而作為宿主的蘑菇,居然饞人家身體。
這還是純潔的養育關係嗎!
他這麼能這樣!
時祐真的覺得自己太罪惡了,居然對敬愛的宿主有這麼禁忌澀澀的想法。
悶悶的蘑菇走出教室,冉淮年已經來了,白元杉和時祐說了聲他先走了。
時祐看了看時間,也不知道陸以承現在在乾嘛。
可隨後,他抬頭,在遠處看見了他想著的人。
微風徐徐吹過男人的臉,從周邊路過的人聲都淡了許多。
他拿著時祐最喜歡的奶茶和栗子蛋糕,穩步向他走來。
而時祐的眼裡隻有陸以承結實的大胸肌,寬闊的肩膀,有力的公狗腰,還有用力時會跳動青筋的手臂。
不斷挺動的胯部,流到腹肌上的細汗,被他抓出痕跡的背部,上下起伏的血管明顯、有點粗糙的大手……
時祐心頭猛跳了一下,隨後羞恥地捂住臉。
完蛋了嗚嗚。
他要變成一朵小色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