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要啊……”
時祐眼眶模糊,沾滿霧氣,敞開的腿跪在沙發上,白滑的膝蓋肉被絲襪磨得發紅。
他伸手環住陸以承的脖子,湊過去在他臉上胡亂的親。
嘴唇有點發涼,蹭著陸以承的眉眼,磨過他的唇,親親他的眼睛。
時祐聲音都不連貫了:“以承,給我點信息素好不好,我想要……”
陸以承被時祐青澀而瑟情的舉動激得要發瘋,逼迫自己保持理智,問道:“時祐,冷靜一下,看著我。”
小男仆很聽話,即使抖得害怕,但還是聽陸以承的話不再親,睜著水汪的圓眼睛,看著他的宿主。
陸以承:“好,很乖,告訴我,你有沒有吃或者喝什麼東西?”
時祐咬著唇,想了一會後,弱聲弱氣地說:“那個管長給我喝了杯紅色的飲料……”
陸以承蹙了下眉,看樣子時祐肯定是被下藥了。
估計是這小蘑菇混進了公館服務員,然後被派到這裡來送酒,章凱華那小子一心就在情愛上,Omega送不進來就叫上Beta,Beta身體條件沒有Omega那樣能適應,便用上了催//情的藥。
陸以承眸色深沉近墨,麵色冷峻,把身上的人往前帶一帶拍著背安撫。
“以承,我好難受,我是不是哪裡不對了……”時祐抖得更加厲害,兩條細白的小腿蹭著陸以承的大腿,一點一點要往他身上爬。
他覺得自己全身濕得厲害,腦子也不像自己的腦子,身體一會兒很重一會兒又輕飄飄,隻能憑著意識接近跟前的男人。
豪門浪子在娛樂時使用藥物催…情是最惡劣的手段,雖然也有助興的說法,但本身就不合法,更彆提是在當事人不隻知情的情況下。
陸以承本來無意去戳破這公館背後的放亂,畢竟來談生意他沒必要管後期的閒事。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種藥物用的這麼隨便,看來臻星公館也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理由了。即使無法一下子全端了,但配合警方調查也可以讓這整頓數個月,再加上輿論新聞,這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
不過現在當頭之急是他懷裡這個發情了的小男仆。
Beta身上散發著一股香甜的氣味,奶油的香味從四周一縷一縷包裹過來,讓人癡迷。
他好像出了點汗,連汗的味道都是香的。
身上紗織布料被水一浸,本來就很透而上衣便緊貼著背部,因為很瘦很小,沒有多餘的肉,看上去能單手就掌握住。
時祐眼尾通紅,委屈巴巴地看著陸以承,小聲地說:“我好奇怪啊……”
陸以承親了親時祐的臉,指腹揉著他的耳朵,溫柔地安撫:“不奇怪,寶寶很漂亮,不奇怪。”
時祐哼哼唧唧,陸以承的西裝褲把他短褲遮不住的大腿內側也琢磨得泛紅,頭上帶著的貓耳頭飾垂下來一半,像一隻耷拉懨懨的貓。
陸以承把頭埋在埋在時祐的
頸窩,鼻尖抵蹭著嫩白的皮肉。
時祐係在脖頸處的蕾絲項鏈已經被扯了下來,胸前的珍珠扣也被陸以承咬掉了一顆。
小男仆最上麵的領子敞開著,露出的那一片雪白被呼吸燒得通紅。
時祐白皙的皮膚染著紅暈,眼睛水潤透亮,微微垂著眼尾,明明是一副動情的模樣,但看著卻又是無辜純良。
滿屋子都是膩人的信息素的味道,甜得讓人失魂。
陸以承和時祐接吻,小男仆在不斷的索取著男人的冷杉信息素,吻得異常主動。
“為什麼,為什麼不夠啊……”時祐嘴角還沾著粘膩,他又去親陸以承的臉,飽滿的唇肉抿著。
蘑菇很難受,怎麼樣都不夠,便伸手了菌絲觸手,一起去黏陸以承。
陸以承直勾勾盯著時祐看,感受著那粉紅的軟物盤上自己的手臂,學著他的主人一樣點點觸碰,像是在親吻他的身體。
Alpha喉結明顯滾動。
他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身為Beta的時祐身上竟然出現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
之前時祐去體過一次檢,報告上麵說的是沒有什麼問題。
但陸以承還是會留一個心眼,畢竟那抹奶油的味道讓人在夜晚總是讓人難纏。
公子哥們的助興的藥物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藥效沒有強到這種地步,Alpha的信息素基本可以讓狀態緩解。
但如果是藥物誘導了分化,這就不是小事了,可現在也無法確認到底是不是大齡分化。
少年的眉頭都蹙在了一起,看上去楚楚可憐,勾在男人肩上的手不安地顫動著。
白色的長襪已經從大腿根掉到了膝蓋以下,還包裹著小腿的那部分被陸以承的西服褲蹭得有了點卷邊。
因為極度的不安和精神恍惚,還夾雜著微弱的興奮,他的菌絲觸手也變得和本人一樣纏人,放肆地繞著陸以承的身體,還鑽進了衣服直接赤…裸接觸。
“以承,我怎麼了……我好難受啊,我覺得好疼……好害怕……”時祐眼淚都要出來了,從周圍蜂蛹而上的信息素,他慢慢從剛剛的情動變得難耐。
“沒事的。”陸以承吻了吻他通紅的眼尾,一字一句地和他講,“哪裡難受,你和我說。”
“這裡……”時祐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
蘑菇的肚子很軟,視覺效果是平坦的,但一戳還是能感受到軟乎乎的肉。
時祐拉起陸以承的手,掰過一根手指牽著他去摸自己,不清醒地在那裡說:“以承,幫幫我吧……”
蘑菇流暢的背溝若隱若現,兩側透著隱隱的骨骼形狀。
他毫不顧忌地在那裡說:“給我信息素好嘛,以承,我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