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孩白真真,來到了哭包同學的家裡,進入他的房間。
年輕衝動的歲月,血液裡流淌的全是叛逆因子,對美好的向往與求而不得,令這個女孩生出黑暗的摧毀欲。
“想我了嗎?”她坐在他腿上,托起他的下巴,惡劣地問。
少年被她大膽的姿勢惹得雙頰通紅,支支吾吾。
想嗎?
她如此惡劣地對他,他如果說想念她,會顯得他自己下賤不堪。
但如果否認,少年又沒法麵對日日夜夜的心。
正如她向往他的乾淨和明亮,他也向往她的大膽、恣意與熱烈。
“說話。”白真真在他嘴角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少年眼瞼垂下,睫毛顫抖著,一向清越的嗓音居然沙啞:“你快點。”
“嗬。”他的拒絕回答,被少女誤解了,眼底劃過一抹受傷。
隨即,變得強硬起來,狠狠將他推倒:“快不了一點!今天你家裡沒人!你,好好受著!”
她欺身而上,先是親吻他,繼而是舔咬,粗魯地扒開他的衣服。
少年緊閉雙眼,身軀繃緊,像是強忍難耐。
但他沒有拒絕。
小夜燈早已經暗下去,被不知道誰的手腳踢下去。
遮光性極強的窗簾把光線完全阻隔在外,房間裡漆黑一片。
兩人胡鬨的時間並不長。
終於得到了他,聽到他痛苦又快樂的聲音,少女忽然意興闌珊——
一股空虛的感覺襲上心頭,迅速衝散了歡愉,她覺得很沒意思,這又算什麼呢?她和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算她今天做了這樣的事,他也不可能成為她的男朋友,跟她在一起。
“你要做我男朋友嗎?”黑暗中,少女的聲音不易察覺的期待。
少年沉默了片刻,才艱難地道:“我們是學生,最重要的任務是學習。”
考上大學後,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如果她好好學習,跟他考上同一所學校……
“我知道了。”女孩聲音變冷,她迅速起身,離開了他身邊。
並不寒冷的房間裡,因為她的離去,使得空氣都變冷了幾分,少年忍不住合攏衣服,遮住自己坐起來:“你,你去哪兒?”
“再見,沈嘉樹。”隨著她話音落下,房門打開一條縫,明亮的光線爭先恐後地逃進來。
然而下一刻,這些光亮全都死去了。
房門重新被關上,整個房間裡再次陷入黑暗。
“……”沈嘉樹。
他有點懵了。
怎麼回事?她怎麼走了?不是剛剛才快樂過?她為什麼?
“老婆!”他迅速跳下床,燈也顧不得開,對房間的熟悉讓他矯健地奔向門口,一把打開房門。
然而,白真真已經先一步下樓了。
“嗡!”車子發動聲響起,一道白色車影駛出彆墅。
剛來到樓下的沈嘉樹,看著遠去的車影,傻眼。
他轉身往樓上跑,拿到自己的手機,撥號:“喂,你怎麼走了?”
“你剛才說不在一起,所以我失望了,決定跟你橋歸橋路歸路。”白真真的聲音悠長,解釋著後續,“再見,沈嘉樹。”
沈嘉樹抓了抓頭發:“哭包是哭包,我是我!你彆搞錯了!”
剛才那不是,在情景py嗎?
他很努力地遵循她喜歡的人設,她怎麼當真了?說走就走。
事後溫存都沒有,沈嘉樹有點生氣:“你快點回來!”
“你考上很好的大學,畢業後繼承家族企業。而我高考失利,摸爬滾打幾年後,意外到你的公司應聘。”白真真繼續敘述著。
見她還有心情展開後續,沈嘉樹其實不想聽,生氣地否定:“大學畢業不夠。”
他起碼讀了兩個碩士學位後,才坐上這個位置。
白真真何嘗不知道,笑了一下:“哎呀,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複試的時候遇到了你,你就坐在麵試官後麵。”
“周一見,前男友。”說完,掛了電話。
沈嘉樹:“……”
什麼啊!
雖然知道她不是在生氣,這隻是py的一環,讓沈嘉樹心裡一鬆。
但他不高興。
他想象中的周末不是這樣。
顯然她心意已決,不會回來了。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又看了看亂糟糟的床單,沈嘉樹忽然想到一件事——
她不會嫌他技術不好吧?
他看了眼時間,神色變幻不定。
白真真不知道男友的想法。她開車回到家,喊道:“媽!”
“你不是跟嘉樹出去玩了?怎麼這就回來了?”梅芬問道。
白真真進門,說道:“他有事,我讓他去忙了。”
梅芬皺了皺眉。這怎麼這麼忙啊?連約會的時間都沒有。
但是,想到他是大老板,又覺得忙才是正常的。
“你不是他的秘書嗎,怎麼沒跟著去?”梅芬問道。
白真真喝了杯水,說道:“我不想去,交給彆人了。我不想那麼忙。”
“喔,喔。”梅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