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家就放鬆下來,開始聊八卦。
八卦還是圍繞著中心人物喬野來的,吳夢婷顯然活潑不少,順著大家的話又是問喬野有沒有對象,又是說他如今年紀輕輕就有了這個成績,恐怕學生時代也是個努力的標杆,沒有談過戀愛。
宋辭來勁了:“誰說他是書呆子?這個可以問我,我門兒清。”
喬野也沒反駁,隻瞄了眼身側人的杯子,一麵替她倒豆奶,一麵言簡意賅提醒宋辭:“勸你一句,謹言慎行。”
大家哈哈大笑,吳夢婷說:“此時不爆料,還待何時?”
宋辭清清嗓子,說:“人家高中就早戀了呢,哪裡是什麼乖孩子?”
徐晚星背上一僵,汗毛都豎了起來。
張所哈哈大笑,“看不出啊,你小子還早戀呢?”
一旁的領導也笑,“這有什麼看不出的?小喬長這麼帥,自然是從小到大都不乏追求者啊。”
喬野勾勾嘴角,“她沒追我。”
吳夢婷:“那是你倒追嗎?”
“算是吧。”喬野漫不經心地把倒好的豆奶遞給徐晚星。
“那她是什麼樣的女生?”
“是個小騙子。”喬野微微一笑,“說好了兩肋插刀,結果插我一刀。說好了一起考c大,結果放我鴿子。”
眾人爆笑,都當喬野被人甩了,個個都樂得拍桌子,說沒想到你也有這天。
徐晚星:“……”
一口豆奶堵在嗓子眼裡,上不來下不去。麵上還要露出僵硬的笑容,以免大家都在笑,就她一個人麵如菜色,太醒目……
吳夢婷追問:“那後來呢?”
喬野瞥了身側的人一眼,“後來?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徐晚星如坐針氈,火速起身:“我去趟洗手間。”
她一路狂奔到走廊儘頭的洗手間裡,洗了把冷水臉,拍拍雙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淡定。誰知道身後進來個人,立在一旁,淡淡地問了句:“心虛了?”
徐晚星身體一僵,抬頭沒好氣地說:“我心虛個屁。”
“那你臉紅什麼?”
“我這是氣的。”她戳喬野的胸,“什麼場合啊你,就這麼小心眼,存心給我添堵,讓我吃不下飯。”
喬野也沒去理會胸口的白襯衣上出現了點點水漬,隻反問她:“一頓吃不下,就這麼難受了?”
下一句,輕描淡寫,“我可是好多年都沒吃下。”
徐晚星像被剪掉舌頭的鸚鵡,一時之間僵在原地。
他卻從一旁抽了幾張麵值,塞進她手裡,“擦擦臉。”
體貼又溫存。
徐晚星:“……”
變臉狂魔嗎這是。
回程時,徐晚星開了四個小時,被喬野強行替了下來。
“你去副駕駛。”他不容置疑地和徐司機對調位置,繼續駕駛。
徐晚星也確實困了,在一旁坐了沒一會兒,就完美融入後座兩人的呼嚕聲裡,三人都陷入酣睡之中。
十來分鐘後,喬野瞥了眼身側的人蜷縮在座位上的姿勢,把車停在路邊,從後座拿來自己的棉衣外套,動作極輕地搭在了她身上。
年輕的女人睡得很熟,麵上半點妝容也沒有,細碎的劉海搭在光潔的額頭上,一如當年。
她的皮膚白得有些過分,在車燈下呈現半透明狀,下眼瞼有一片暗淡的青色,像是許久沒睡過安穩覺了。
他看她良久,替她把座椅朝後倒了些,才重新發車。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才會磨平了當年的棱角,他不得而知。唯一能察覺到的,是在繁星號發射當晚,他從她眼裡看到了始終未曾改變過的熱忱與渴望。
麵包車行駛在黑夜的山路上,重重遠山遮住了視線。
喬野一絲不苟地開著車,心裡卻在想,到底是什麼擋住了她的渴望。
離蓉城還有一小時的車程時,徐晚星的手機忽然響了,全車人都被吵醒。
她迷迷糊糊坐直了,先看見身上的大衣,愣了愣,隨即才去找手機。
電話是春鳴打來。
徐晚星剛接通,就聽見春鳴緊繃的聲音:“到哪了?”
這樣稀鬆平常的三個字,卻引來徐晚星渾身戰栗,她從頭到腳都涼了下來,仿佛被人潑了盆冷水,答非所問:“怎麼了?”
下一秒,預感應驗。
春鳴說:“你沒在開車吧?”
徐晚星的牙齒都在打顫,聲音卻顯得異常冷靜,“沒有。是他出事了嗎?”
“徐叔在廁所裡暈倒了,護士去的時候,發現他在大出血。”春鳴聲色緊繃,“你回來了就立馬來醫院吧,他現在被送進急救室了。”
作者有話要說: .
看我,毫不拖泥帶水,劇情進展快的一批。
今日答疑——
問題1.會給媽媽洗白嗎?
答:並不。
問題2.會有番外嗎?
答:寫個宋辭的番外吧。
問題3.後麵甜嗎?
答:除了一點小挫折,大致是甜美溫馨一如容光本人的。我會努力寫點寵妻日常。
明天見,明天有大劇情,我要醞釀一下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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