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告訴我什麼。”
唐寶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轉過了身子,輕笑著,戲謔的回應道:“你追到我就告訴你。”
說完這話,便快速朝前麵跑著,見狀,陳薑連忙邁開大長腿朝她追著。
夕陽的餘暉拉上了兩人的影子,他們在馬路上追逐著,唐寶咯咯的笑聲縈繞在耳邊,陳薑氣喘籲籲的追著。
完.......
番外
唐寶在聽到陳商要與自己商量事情,立馬開始補腦他拿著支票讓自己離開的畫麵,在她的期待下,陳商果真掏出了一張黑卡。
他將卡放在桌子上,語氣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唐小姐,這張卡算是你作為陳家兒媳婦的禮金。”
唐寶:“???”
怎麼跟想象的不一樣,陳商像是猜測到了她在想些什麼,輕笑了下,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很快就要去國外了,所以我希望唐小姐可以幫助我讓陳薑繼承公司。”
去國外,聽到這話的唐寶輕蹙了下眉,回應道:“他現在不是已經接手了嗎,冒昧的問下,你跟陳薑有矛盾?”
陳薑似乎很討厭他?就連陳奶奶與陳爺爺也不提陳商。
“你知道他媽媽是怎麼去世的嗎?”
說到這,陳商臉色越發的凝重的,就連抓杯子的手也在微微顫抖,唐寶將他的舉動看在眼底,輕微搖了搖腦袋。
“她媽媽為了救他出車禍。”
陳商突然彆開了腦袋,麵向了窗戶,望著外麵匆匆路過的行人,眼神逐漸變得憂鬱起來,像是陷入到了回憶中。
五年前,那天夜晚的雨下的很大,她給他打電話說陳薑高燒不退,讓他快回來,可是他還在異地出差,隻能儘力趕回來。
他在飛機上沒有信號,等到站後才看到有很多個未接電話。
最終他迎接的卻是她的死訊,雨天她打不到車,隻能路邊苦苦的哀求著路過的車輛,誰知出了意外。
陳商沉重的閉上了眼睛,他接受不了她的離開,他也沒有辦法更好的照顧陳商,將他托付給了鄉下的父母。
唐寶沉默不語的聽著他的話,很是心疼自家的臭弟弟,回應道:
“你不能將他媽媽的死歸咎於他的身上。”
這話讓陳商的呼吸突然變得緊促起來,緊握著的拳頭猛地砸了下桌子,將唐寶嚇到了。
“若不是他發燒還執意回家,她就不會追上去。”
他後來看了監控,陳薑意識不清的朝馬路走去,大車直行來不及控製車速,而她跑上前將他推開,倒在了一片雪海裡。
回憶到這的陳商猛地起身,突然大口的喘著氣,抬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臉上的表情逐漸驚恐起來。
看到這的唐寶也下意識的起身,眸中交織著複雜的神色詢問道:“您怎麼了?”
就在這時候,陳商的秘書走了進來,匆忙的說道:“將董事長送回去。”
身後的兩個保鏢連忙攙扶著陳商離開,秘書對著唐寶抱歉的說道:
“唐小姐,我們董事長有精神上的疾病,禁不住刺激。”
“這封信還請您交給陳薑先生,當然你可以查看。”
唐寶遲疑了下,接了過來,上麵寫著陳薑親啟,看到這她並沒有打開,整個人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慢悠悠的品著茶。
好看的桃花眼裡滿是慵懶的神色,其實不用看她都猜測到了。
後來她把這份信轉交給了陳薑。
親愛的兒子:
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與你告彆,我要去國外治病了,相信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麵了。
我知道你討厭我,恨我每日隻知道工作,沒空陪你和暖暖。
.....
如果我在你們身邊,暖暖就不會大半夜淋雨帶你看病。
暖暖的死我同樣接受不了,導致我患上了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可能在我的潛意識裡就是認為你害死她,後麵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些人是我派去的,嚴格來說,也不是我,是一個叫的陳暖的人。
看到這的陳薑微眯了眼睛,陳暖?以她子名,冠他之姓。
這就是陳商的另一人格,真是辱沒了媽媽的名字。
陳薑用力的將這封信揉成了一團,扔進了煙灰缸裡,亂七八糟的記憶在腦海裡錯綜複雜著,他煩躁的點起了一根香煙。
夾在手縫間用力的吸了口氣,被煙霧環繞著的他沉浸在這短暫的快感裡,仿佛煩惱煙消雲散。
耳邊響起唐寶撒嬌的聲音:“臭弟弟,你是不是背著我又抽煙了。”
“趕緊給我滾進來。”
站在陽台上的陳薑隨手就將煙掐滅了,扔進了煙灰缸裡,立馬屁顛屁顛的走了進去。
立馬走到床邊,唐寶正躺在床上追劇呢,他俯下身子像個孩子的鑽進她懷裡。
唐寶滿臉嫌棄的推開他,不悅的說道:“討厭死了,一股煙味。”
陳薑偏偏還湊到她臉跟前哈欠,兩人親昵的打鬨著。
陽台上的煙灰缸裡的煙並未完全熄滅,那星星般的小火苗將其信封點燃,席卷著最終變為灰燼,隨後一切恢複平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