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光感覺這說法不對,那王蘭陵真的是吃飽了沒事乾,去陳家那裡撂狠話的?
“行了行了,先給他。”
陳明光還是沒有把自己放在太危險的位置,從抽屜裡拿出了王蘭陵讓人送來的令書,簽了字。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當官的,一向是怕沒穿鞋的。
王蘭陵雖然是穿鞋了,但他耍橫的話,陳明光也沒有辦法。
這種事情不講究對錯,一般都是各打五十大板。
陳明光不想和王蘭陵硬鋼,所以還是明智的取消了限製。
張薄禮鬆了口氣,在拿到文書後,忙說道:“那我讓手下的崽子們把東西送過去,不然也確實是擔心那王蘭陵帶人過來,他現在掌管徭役,手下幾千人都聽他的。”
陳明光說道:“好,去吧,他要問我身體怎麼樣,就說我這幾天略感風寒,司裡的事情都交給副司了。”
“好!我知道怎麼說!”張薄禮希望事情快點平靜下來,年紀大了,最怕的就是變化了。
陳明光揮了揮手,讓張薄禮離開。
在辦公室裡坐了坐之後,陳明光感覺還是無法放心,就換了身衣服,從後門離開。
每個司都有後門的,為的就是一些需要悄悄離開的時候。
走在大街上,陳明光感覺自己底氣足了許多。
“我乃一司之長,他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就算是郡裡有點關係,那又能怎麼樣?我等讀書人,何懼一死?!”
自古以來,讀書人裡總是不缺為了理想而掉腦袋的人的。
陳明光不怕他王蘭陵!
他們陳家兩個大官,就不信鬥不過王蘭陵!
建造司和賦稅司,水務司和大糞司,隻要是個人,都清楚哪個分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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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王蘭陵也沒有等到陳家的人過來見他。
“韋彪!”王蘭陵的臉色冷了下來,他不僅年齡小,心胸也狹隘。
韋彪雙手抱拳,“卑職在,大人有何吩咐?”
王蘭陵露出冷笑,“你去通知下麵人,負責陳家那邊大糞的車子,隨便找個理由給我扣住!我要你們給我看住陳家人,不要讓任何一桶肥從陳家堡裡出來!”
韋彪明白這是王蘭陵要對付人了,迅速說道:“是!卑職明白!”
在吩咐了韋彪之後,王蘭陵又對著過來送飯的老陶說道:“老陶!”
“在!”老陶精神抖擻的答應著,隨時準備為小王大人效力。
王蘭陵說道:“你去帶上十個能打的勞力,以修水渠為由,把陳家的臭水溝和進水渠都給我堵住!我要他家沒水衝廁所!”
“是!我明白大人的意思了!”老陶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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