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知事還有另外幾人的報告,也差不多到了龍州那邊了,也不知道這次朝廷會怎麼發落那王蘭陵。”
滿誌廣說道:“這個,以屬下愚見,那王蘭陵多半是會受罰,還有就是我擔心趙家人會走關係為王蘭陵說情,那樣就不好說了。”
雲天賦露出沉思的神色,“趙厲陽這幾天都做什麼了?”
手下人迅速說道:“這幾天趙家人閉門不出,趙溫健也請了病假在家修養,謝絕了外麵的訪客。”
雲天賦明白趙厲陽的想法,趙溫柔並沒有和王蘭陵正式結婚,所以兩家也不算是親屬。
現在趙厲陽的想法就是等塵埃落定再想辦法,在遇到事情的時候首先是自保,而不是胡亂站隊。
雲天賦想了想,還是說起了彆的話題。
“郡裡的水務司那邊怎麼說的?今年水患可會嚴重?”
雲天賦也不能把事情都放在王蘭陵身上,因為王蘭陵做的爛屁股事情,他和夏孟寶這陣子有的忙了。
“水務司的說法還是和以前一樣,今年的水患並不嚴重,主要是強降雨引發的問題,一旦撐過雨季就沒有問題,多餘的雨水會到靈通郡那邊,今年那邊會出現澇災。”
雲天賦點了點頭,他已經聽了很多次報告了。
水澇就水澇吧,反正出事的不是自己郡下就可以。
出事了沒關係,隻要雲水郡的繁華位置沒事,死一些人也是正常的事情。
屬下又說道:“靈通郡那邊說是過來協助我們治理水患。”
沒辦法,王蘭陵把黑水縣堵了,大水都跑靈通郡那邊了,那邊可不就是要派人過來治水。
王蘭陵不講大局,人家靈通郡的人最先找的肯定不是王蘭陵這個縣城官吏,而是直接找了雲水郡這邊的主事人要說法。
王蘭陵堵河堤的第一天,那邊的郡守就過來要說法了,在得知夏孟寶被王蘭陵罵回來之後,幾人就一起參王蘭陵。
除了告王蘭陵的狀之外,靈通郡那邊的人還找了州牧告雲水郡的狀,說他們管製不力。
手下有個管不住的崽子,可真是個麻煩事情。
雲天賦也是頭疼,他這邊雲水郡情況並不是特彆麻煩,但靈通郡那邊就是死局了,不淹黑水縣,那大水必定是流到那裡。
雖然是有些幸災樂禍,但目前唯一的破局辦法還是恢複黑水河的暢通,讓大水從黑水縣境內通過。
這種事情也不是雲天賦規定的,是大局,往年都是這麼做的,偏偏今年遇到了一個不講大局的崽子。
“早知道就把這治水的事情交給黑水縣那個廢物知事了!”
***
二十九日晚,雲州府的府衙迎來了一群龍州的來客。
轉天早晨,一臉倒黴樣的雲州牧就坐上了汽車,一臉煩心的在車廂內看著外麵快速飄過的風景。
當看到遠處那朝著雲水郡的江水之後,雲州牧觸景生情,忍不住念起了詩。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此行東去,雲水郡。
有些人還能念詩,有些人就是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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