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兵沉聲宣讀了州府那邊的宣告。
王蘭陵等人麵色嚴寒的看著這人,有的人甚至是麵露怒色。
弓月滿愁著臉對著傳令兵說道:“眼下外麵厚雪堆積,道路不暢,雁山郡的陰縣地方又離我們這邊路途遙遠,且有不少山路,這讓我們二十天內剿匪,實在是太為難我們了。”
白振德沉聲說道:“我隻是過來宣讀州府傳下來的公文,其餘事情我不便多言,大人的話語,我會轉告給州府那邊的人,至於能不能上報給州牧大人那裡,就不確定了。”
王蘭陵深呼吸,對著白振德說道:“州府到這邊距離也不近,外麵又是大雪天氣,信使也是清楚這裡麵的事情,既然是命令,那自然沒有轉圜的餘地,之後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
“信使一路上也勞累奔波,吃頓好的再回去吧,來人,備些熱酒熱菜招待客人。”
王蘭陵沒有為難這個人,剩下的確實是他的事情。
林祖年對著白振德說道:“信使請隨我來,我帶你去夥房暖和一下,吃些熱菜,大人這邊要商討事情,不便陪客。”
白振德雙手抱拳,躬身低頭,客氣的對著王蘭陵說道:“多謝大人照拂,我回去之後必定將這裡的事情好好和上麵人說說。”
“有勞了。”王蘭陵也抱拳回應了一句。
在白振德和林祖年去吃飯之後,王蘭陵就麵色嚴肅的想著事情。
白振德隻是一個信使,明顯不具備可以改變上層人想法的地位和資格。
弓月滿看向王蘭陵,“大人,此事能否拖一陣子?”
王蘭陵搖了搖頭,擺手打住了其餘人的詢問。
“先等等,等林祖年那邊有消息了再說,也容我好好想想。”
王蘭陵這邊消息閉塞,並不知道外麵的消息,眼下能夠獲取消息的渠道,就是這個過來傳令的信使了。
林祖年很清楚王蘭陵的意思,好酒好菜吃下肚,自然能夠打聽出來一些消息。
就算是不知道州牧為什麼突然為難他們這邊,最少也能知道一些更具體的事情,比如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機會,都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
在過了四十多分鐘之後,滿臉通紅的林祖年就帶著一身酒氣走了進來。
“上茶。”王蘭陵讓人給林祖年一杯茶水。
林祖年迅速接過了胡三途遞過來的茶水,“謝大人!”
在一飲而儘之後,林祖年迅速將自己打聽到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大人,這次牧州軍團那邊惹了大事情!連續兩次弄死了通州過來的欽差,還都是通州的巡檢司司長!”
“我們這個事情和那邊沒有關係,但事情更加難辦,據說是州牧的幾個幕僚特意推薦的大人您,其中就有我們孝敬的那個洪培仁!”
“陰縣的兵力大概是七百人,但是整個縣的人都遭了災,現在我們要過去抓人的話,一個縣的人都會和我們不對付!而且那地方都是信教的!”
……
林祖年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事情,讓王蘭陵逐漸弄清楚了頭緒。
“原來如此,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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