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王蘭陵這種地步,已經不奢望當什麼天下第一高手了,他看重的還是這種厚積濃發的養身術。
積累半個月,痛快玩一天!
這樣平時也不會被無所謂的事情影響工作效率,不會為了那短短幾秒的巔峰時刻膨脹一小時。
所以隻要控製好時間,就不會鬨出人命。
雖然沒有更多小孩子的困擾了,但現在家裡的三十多個小孩子就夠他受的了。
整天在家裡打來打去,哭哭鬨鬨耍脾氣,到處折騰人,這誰受得了啊。
王蘭陵很快就和兩個女仆換了地方。
阿蘿在安靜的藏了幾分鐘後,就感覺無聊了,甚至是有點期待外麵的人快點找到自己了。
在又躲了幾分鐘後,阿蘿很快就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門外。
她爹不在這裡。
“哼!”阿蘿發出不滿的聲音!
相比起自由自在的阿蘿,仁貴就慘淡了許多,回家還要寫作業,大過年的也要和伯言一起做試卷。
為了檢驗兩個孩子的成績,也為了各自的期待,仁貴和伯言一起做著兩個婦女編寫出來的小學生考卷。
“娘,這題我沒學過……”
仁貴小心翼翼的看向了他娘,也羨慕的看向了門外的世界。
陸雷阿看向了試卷,很快就生氣的說道:“這是你父親年初作的詩,你們老師怎麼連這個都不教?”
仁貴低聲下氣的說道:“我不知道……”
在兒子女兒們各自安好的情況下,王蘭陵在壁爐旁邊烤著玉米和魚乾,無所事事的度過了這段沒什麼意義的荒廢時光。
初八之後,城裡的大部分工廠都開始開工了,一些生意人也開始陸續恢複了生意。
王蘭陵召見了四個宗教方麵的代表,信仰問題一直都是王蘭陵在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