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時間是後天的中午,但隻是一個上午和中午的時候,整個蘭陵縣基本上就都知道了這個事情。
要打仗了!
在意識到這個可能之後,很多人心中並不是恐慌,而是激動!
改變自身命運,也改變全家人命運的時刻,到了!
傍晚的時候,胡桑葚回到了家中。
“娘,三途回來了沒有?”
胡桑葚找到了正在屋子裡補衣服的胡氏。
胡氏說道“沒有,怎麼了?三途回來做什麼?”
胡三途已經結婚了,平時都是和妻子住在乾部宿舍那邊,不過也會經常過來看望姐姐和母親。
胡桑葚目前還沒有結婚,一來是工作比較忙,二來是找不到合適的。
畢竟她幾個兄弟都是那種厲害人物,自身的眼光又比較高,能達到她最低標準的都少。
胡桑葚坐在了胡氏的身邊,雙手摸著身下的熱炕,一邊暖手一邊說了事情。
“今天大人他派人通知了各大代表,讓我們後天去縣衙開會。”
“不是平常的會議,是第二次全體軍政工農大會,據說這一次也允許一部分商人旁聽。”
胡氏對開會的事情不怎麼在意,王蘭陵確實是經常開會。
但是聽說是軍政工農大會後,就停下了手中的針線,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這是要打仗了嗎?”
胡桑葚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吧,我聽人說這兩年都很太平,大人他有些想要彆人打過來,然後反殺回去,但周圍幾個地方沒那種意思。”
“不過看情況應該是準備動手了,如果是彆人惹了我們的話,大人他絕對是不會輕饒的。”
胡桑葚還是喜歡稱呼王蘭陵為王大人,事實上不僅是胡桑葚,縣裡的很多人都是這麼稱呼的。
縣長的稱呼太彆扭了,再加上還有另外二十個縣長的存在。
彆的不說,其餘縣的縣長其實是挺彆扭的。
胡氏想了想,說道“要是打仗的話,你二哥那邊就有出頭的時候了,王大人那裡彆的不說,**行賞是不會吝惜的,你二哥上次是沒有用武之地。”
胡桑葚笑著說道“肯定的!隻要雁山郡那邊不是立馬投降,我二哥他們肯定能拿下晉升的戰功!”
胡氏迅速就發愁了起來,“我聽說胡仲在雁山郡裡搞得很好,那邊的人這兩年經常過來做生意,我們要是打過去的話,那邊肯定會投降吧。”
雖然都是姓胡的,但是胡仲和胡家人並沒有什麼親戚關係,而且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接觸。
**在胡仲身邊的,多是以牧民和少數民族為主體的部落族群。
胡家人在蘭陵縣的朋友,基本上是黑水縣的人,以及胡三途和胡桑葚的朋友。
胡忘鄉主要是在斜山縣,過來之後就去小縣城當縣長了,而胡歸橋因為以前的事情,和黑水縣的人的關係比較尷尬。
要說和胡歸橋關係好的人,要數田遠方、柳扶風、尹無憂這些人了。
這些人都是叛徒。
所以說胡歸橋的位置真的是很尷尬,若是不能趁著這兩年立下功勞扭轉印象的話,以後就真的沒機會了。
相比起打仗的難度,很多人想的還是雁山郡的投降速度問題,萬一那邊的投降速度太快了,那這不是又白打了嗎?
王蘭陵在下達通知後,就開始思索著這一次對山州的人選。
首先排除胡歸橋和赤東來,王蘭陵寧願把這些人安排到林山縣的陣線上,也不願意讓他們負責山州的事情。
不用俘虜打歸屬地,是王蘭陵當初在收降牧州步卒時給的條件。
打山州牧的大軍時,死的最多的還是山海縣人和黑水縣人,那些投降的士卒都被王蘭陵安排在了彆處。
打金山賊的時候,主力就是這些歸降了的牧州兵。
這一次和山州的事情,雖然不確定山州那邊會不會動武,但王蘭陵已經做好了三線開戰的準備。
澹州的海軍、雁山郡的火炮機關槍、山州的步卒和山炮。
當然,還要給皇帝寫一封信,避免狗皇帝**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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