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不是一個簡單事情,在王蘭陵宣布要在山州的邊境建立要塞後,各種麻煩事情就來了。
“縣長,城裡銀行那邊有不少商人們在擠兌,現在越來越多的商人要把錢取出來。”
趙良言彙報了財務部門的事情,他現在是賦稅司的管事人,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稅收和銀行賬戶問題。
王蘭陵早有準備,說道:“無妨,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沉著冷靜,不需要勸說,也不要乾涉和推辭。”
“他們要取多少,就取多少,隻要票據是真的,那麼就把他們存的錢還給他們。”
“為了應對這種事情,我在蘭陵縣的銀行裡儲備了不少的錢,等觀望的人冷靜下來之後,業務會慢慢提升上去的。”
趙良言說道:“就怕這些人把錢都拿出來之後就跑了。”
王蘭陵笑著說道:“這些錢本身就是他們的,我們隻是臨時保管,雖然說有些商人都做好了拿不回錢的預期了,但這事情我們真的做了的話,以後就是失信於人了。”
趙良言說道:“他們不相信我們也沒有辦法,就算是炎龍國那邊,朝廷和官府那邊也是翻臉不認人,經常有人借錢不還,那裡的信用可是比我們差多了。”
哪一個世界都是比爛的世界。
外麵可更不好做生意,像是銀行這種機構,外麵也有,但你看世道亂起來之後,有幾個人敢把錢存銀行裡?
就如趙良言說的那樣,王蘭陵就算是吃幾次貪心錢,依舊是有源源不斷的商人,選擇這個相對不那麼爛的好地方。
王蘭陵說道:“你這是習慣了賺大錢的思維了。”
“不過確實是沒錯,有點傲氣也不是壞事情,注意適度,能夠做到守信和方便的地方,隻要在規則之內,稍微體諒一些又有何妨?”
大國和小國不一樣,總的來說,王蘭陵也需要讓手下人清楚什麼是大國思維。
“那些商人並不是不能動,而是沒必要的話,不要去動。”
趙良言恭敬的詢問道:“那什麼時候能動?”
王蘭陵想了想,說道:“當他們試圖把金錢轉化為權利,妄圖染指和影響我們的執政權力的時候。”
趙良言迅速說道:“是!外麵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山海郡裡,那些商人若是敢囤積哄抬糧食物資,染指我們的工廠和農場的話,絕對不會輕饒他們!”
黑水縣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那裡的商人膨脹到了敢染指和詆毀知識分子和小官員的地步。
山海郡隻是賺錢的地方,王蘭陵是不允許那些外地商人們的子女去工廠和農場乾活,也不收這些人的子女當兵。
以前這些商人們覺得這個沒什麼,但是當蘭陵縣的晉升製度被曝出來後,很多商人們就想著怎麼繞路把子女送進工廠了。
“糧食方麵也不是問題,我們的後勤體係基本上都是汽車和馬車,依靠著公路係統,路上的損耗會少很多。”
“這幾年從外麵買了不少的糧食,我們自己的糧食也收了不少,等在那邊開設了基地之後,就搞無土栽培,自己種些蔬菜吃。”
“糧食和肉從後方提供,總之肯定是管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