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胡仲的雁山郡,都是胡仲自己建立的班底,後續是從蘭陵縣的儲備乾部裡調人過去。
表麵上山海郡蘭陵縣的底蘊最強,但誰都知道自從王蘭陵把第一軍團的番號安在森州人為主的新建兵團頭上後,戰鬥力最強的就是王蘭陵領導的西部軍團了。
森州的部隊是從剿匪巡邏,以及各種軍事對練和考核中晉升上去的,雖然很多人在這一次都是初次作戰,但是在這些天的各種小規模衝突和軍團作戰裡,是金子就會發光,是玻璃一碰就碎。
林文賀對得起王蘭陵的栽培,憑借著這份打到了山崖口,擊敗黑山伯萬古的成績單,穩固了西部軍區統帥的位置。
此時四十歲的林文賀和其餘將軍以及參謀們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
西部軍區不隻是森州軍團,也包括守山縣和砂縣等地方的人,囊括了森州人、砂州人、山州人、牧州人,以及一部分的異族人。
整個領導階層相對年輕化,都是接受了王蘭陵新思想的壯年人。
林文賀說道:“我軍想要進入雲州,隻能從山崖口的道路進行突破,這裡一直都是軍事要地,四周是陡峭的山壁,入口狹小,用大炮很難轟出缺口來。”
山崖口的防禦力非常的強,入口處是依靠著大山形成的峽穀,不僅僅是一段城牆。
不打開這個入口,大軍就無法集結,而火炮就算是把城牆轟碎,也會破壞周圍的山壁,到時候整個入口都會被落石封鎖。
參謀說道:“我們如今雖然取得了極大的勝果,但是一鼓作氣,再而三,三而竭,目前需要穩紮穩打。”
林文賀點了點頭,指著地圖說道:“想要正麵突破山州軍團的封鎖,注定會是一場膠著戰,強攻不可取,但若是我們能夠形成包圍之勢,讓堵住我們去路的山州軍腹背受敵,那受死的就是他們了。”
林文賀在地圖上指了一個地方。
“從牧州的邊界到黑水縣這一條路,已經很暢通了,目前牧州軍團已經取得了完整的勝利,隻要他們分出一部分兵力占領黑水縣,那麼山州軍不攻自破!”
馮天理皺著眉頭說道:“牧州軍團那邊也有事情做,還要聽候北部戰區的指揮,我們西部戰區的森州兵團至今為止還保存著極大的戰鬥力,並不是非要那邊幫忙不可。”
林文賀冷著臉說道:“愚蠢!現在是衛國戰爭,不是爭搶功勞!不管是哪路部隊,隻要能夠打贏,那勝利的就是全部蘭星人!”
“我們軍團確實是有極大的可戰之力,但眼下一沒有緊急到那種時候,二來組織上一再強調要慎重對待每一名士兵的犧牲和奉獻,這個時候怎麼能因為這種思想,貪圖冒進?”
馮天理迅速說道:“是!我接受批評!”
林文賀看向了其餘人,“眼下想要立功的不僅是我們中的一些軍官,還包括很多的士兵們,我理解很多人想要立功的想法,但是山州軍的統帥也不是等閒之輩。”
“郡守既然沒有要求我們即刻取勝,肯定是有他的考慮,我會把大家的意見中和一下向郡守彙報,由郡守來指示下一步的計劃安排。”
其餘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的,王蘭陵在軍事和戰略上的成就,大家都清楚。
王蘭陵要打,那麼即使是所有人都認為不能打,也要打。
王蘭陵不讓打,那麼即使是所有人都認為可以輕易取勝,也不能打。
***
王蘭陵收到了林文賀的請示,在看了看後就給了回複。
“山州郡團為了不腹背受敵,必然會對黑水縣人動手,防止黑水縣人造反。”
“即刻動用飛機散發傳單,令黑水縣人和附近鄉民往東避難。”
“令胡忘鄉、柴拓率軍馳援黑水縣。”
“第一軍團喊話山崖口守軍,山州牧若是敢屠黑水縣,破城之日必定吊死所有決策層!”
王蘭陵歎了口氣,依照他對某些人的了解,危難之際對自己人動手是常態。
山州牧是不會把黑水縣人當成自己人的,他沒本事打王蘭陵,但是有本事去屠黑水縣。
王蘭陵想的沒錯,山州牧確實是想這麼做,但是在被王蘭陵揭穿之後就沒辦法繼續了。
山崖口駐軍的很多親戚都是在黑水縣裡,上次朝廷屠黑水縣的時候就麻煩了很多,再加上這些年黑水縣越來越差,大家的閒都不會好的。
山州牧能夠指揮的隻有他的嫡係部隊,也隻有這些人才肯做這種事情。
但是現在王蘭陵提前通知了,他的嫡係部隊就不能動了。
一旦這些嫡係部隊和親信派出去了,隻怕他當晚就會被山崖口的守軍給綁了。
山州牧在進退不得之下,隻能是繼續給朝廷發電報,請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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