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飛!
嗖……嘭!
再飛!
嗖……嘭!
吳剛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天上,感歎道:“哎,年輕真好,精神十足啊。”
話音才落,吳剛就聽頭頂有人大叫:“小心,有人掉下來啦,不想死的快讓開,往左邊躲!”
吳剛一聽,趕緊起身,往左挪了挪!
接著就聽對方喊:“錯了,往右點!”
吳剛下意識的往右移動了點,然後……
啪!
吳剛坐在原地,沒動,臉上卻糊了一團毛茸茸,都嘟嘟的東西!伸手扯下來一看,一隻肥嘟嘟的胖子,抬頭對他咧嘴一笑,大板牙鋥亮:“小剛剛,我沒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啊?”
“死兔子!你坑我!”吳剛瞬間啥都明白了,這死兔子喊往左,往右不是為了讓吳剛躲開,而是為了讓吳剛當肉墊!
說話間,吳剛直接將兔子扔到了地上。
秦壽倒是無所謂,地上滾了幾下就爬了起來,然後立刻湊到了吳剛麵前。
吳剛趕緊往後躲躲,叫道:“你給我站住!彆過來!”
秦壽攤攤手道:“乾啥呀……這麼緊張乾啥呀?我就是找你聊聊。”
吳剛嗬嗬道:“信你,我就是傻子!”
秦壽無奈……
吳剛道:“你咋不飛了?你剛剛不是飛的挺歡麼?”
秦壽歎了口氣道:“我也想啊,不過,運動太劇烈,消耗有點大,有點餓了……”
吳剛一聽,果斷又往後挪了挪位子道:“死兔子,餓了你就想起我了?我告訴你,我身上可沒啥可以給你吃的了!鞋都隻剩一半了,你想乾啥?”
秦壽見此,兩眼一翻道:“瞧你那德行,兔爺沒有抓著一隻羊使勁擼羊毛的習慣……”
“那你要乾啥?”吳剛眯著眼睛問。
秦壽打開脖子上的黑魔神盒,掏出一個盤子,一壺酒放在吳剛麵前道:“沒啥,兔爺出去浪了一圈,帶了點東西換來。要不要吃點喝點?”
吳剛一看,眼睛頓時就亮了,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道:“你個死兔子,去趟天庭還偷東西?”
“什麼叫偷東西?我是那樣的人麼?”秦壽說到這,老臉一紅,他貌似沒少偷。
吳剛嗬嗬冷笑道:“你當然不是那樣的人了。”
秦壽道:“就是……”
吳剛補充道:“你是那樣的兔子!”
秦壽:“……”
不管秦壽的東西是怎麼來的,吳剛也是的確饞壞了,扯過一個盤子,一拍,扯出一串葡萄直接塞嘴裡,彆說皮了,連子都沒吐,嚼吧嚼吧,滿嘴流汁的吃了起來,再來一口酒,頓時一雙濃眉大眼幸福的眯了起來。
“爽不?”秦壽問。
“爽!”吳剛一邊吃一邊道:“兔子,我吳剛從不白吃彆人的東西,你有啥要求,說吧!”
秦壽道:“瞧你那話說的,我就沒啥想法,單純的請你吃東西而已。”
“信你才有鬼,說吧!什麼事都行!”吳剛也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還是咋的,無比豪爽的道。
秦壽摸摸下巴,道:“真的?”
“當然!”吳剛說到這,打了個酒嗝,然後眼睛跟著就紅了。
秦壽看明白了,這吳剛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卻是酒中廢物!一口酒就醉了!
秦壽試探著道:“那我真的提要求啦。”
“提!咱們兄弟之間,有啥不能提的?吃!喝!提!”吳剛扯著破鑼一樣的嗓子嚷嚷著,頗有一種,你要是不提,我就揍你的感覺!同時,秦壽在吳剛心中的地位,也跟著他的酒精上腦的速度,地位急速上升,從傻逼兔子,賤兔子,滾遠點,晉升為兄弟了。
秦壽瞥了一眼吳剛的上衣道:“兄dei,你那衣服……”
“給!”吳剛一扯衣服,摔到了秦壽麵前,秦壽頓時高興的哭了,心說:尼瑪的,早知道喝酒能解決的事情,我他娘的當初何必被踢那麼多腳啊……呃,不對,當初也沒有酒啊。嗯……看來以後得多請吳剛喝酒才對。
不過這衣服,秦壽沒打算要,他可不希望月亮上有個裸男滿地跑,裸上身也不行!畢竟,他得為自家妹子著想。
既然吳剛喝多了這麼豪爽,秦壽也不客氣了,趕緊道:“兄dei,你看我出去老被欺負,你是不是傳我點神通神馬的?就是特彆厲害的那種,一揮手冒藍光,啪啪啪啪全死的那種……”
吳剛嗬嗬一笑道:“沒問題!”
秦壽一聽,頓時樂了,趕緊做好,仔細聽著。
隻見吳剛拿起酒壺咕咚就是一大口,然後緩緩仰起頭道:“今天我就傳你一套絕世神通!”
秦壽激動的耳朵抖了抖。
吳剛眯著眼睛道:“容我仔細想想,該怎麼跟你說。”
秦壽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一分鐘過去了……
吳剛依然仰頭望天。
十分鐘過去了。
吳剛還在看天。
秦壽跟著看著天上,啥也沒有啊……這家夥看啥呢?
半小時過去了,吳剛還在看天。
秦壽有些坐不住了。
一小時後,吳剛還在看天。
秦壽終於忍不住了,問道:“兄弟……你瞅啥呢?”
吳剛聞言,緩緩低下頭,雙目通紅的盯著秦壽問:“我瞅你了,咋的?!”
“咋的……”秦壽下意識問。
下一刻吳剛大手一伸抓住兔子,按在地上,另外一個拳頭如同暴雨一般落下。
咚咚咚……啊……咚咚咚啊……
秦壽怎麼也沒想到,吳剛竟然二話不說,抓人就打!而且這下手不輕,打在他腦袋上火星字亂蹦!
好在秦壽肉身強悍,吳剛也是被封禁了法力,而且喝醉了,沒用任何發力技巧,全靠蠻力打,否則秦壽估摸著,他今天多半是要交代在這了。
半個小時後,也不知道是吳剛打夠了,還是醉的不行了,忽然停下拳頭,然後仰天哈哈哈三聲大笑,叫了一聲:“爽!”
然後兩眼一翻,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秦壽一臉委屈的地上爬起來,揉了揉他幾乎不存在的腰,帶著哭腔,氣呼呼的叫道:“這什麼人啊……我請他喝酒,他還打我……什麼酒品啊?”
秦壽委屈的叫喊了一會,發現連個圍觀者都沒有,喊也沒意思,斜著眼睛看著撅著屁股腦袋朝下,睡的口水橫流的吳剛,再看看吳剛的衣服和褲子,眉毛一挑,呲呲牙,道:“敢打我?哼哼……你是要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