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驚訝的道:“原來隻是個廟啊,我還以為舜帝就葬在這裡呢。既然知道舜帝變成了舜公石,大家怎麼不去找舜公石祭拜啊?還有這些有虞氏的戰兵,他們守護這乾嘛啊?守護舜公石去啊?”
這時候一山甕聲甕氣的解釋道:“舜公石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據說,想見舜公石,必須有血竹開路才行。沒有血竹,沒人能登上這舜源峰頂見到舜公石。但是這血竹……我們昨天找了一夜,也沒找到。”
哮天犬和秦壽一愣,本以為這事一山他們是不會說的,沒想到他們主動自己交代了出來,一時間兩人頗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尷尬。
不過兩人都是臉厚之人,馬上就主動忽略了這份尷尬。
秦壽問道:“血竹?血色的竹子麼?”
哮天犬搖頭道:“不是,血竹是不懂行的人亂叫的。所謂的血竹,根本不是血紅色的竹子,而是有血紅色淚斑的竹子,那竹子真名叫湘妃竹。據說是舜帝死在這裡後,他的妻子瀟湘二妃娥皇女英趕了過來,日夜哭泣,最後哭不出眼淚,哭出了血淚,血淚落在了竹子上,形成了湘妃竹。
由於湘妃竹有著瀟湘二妃的氣息以及二妃對舜帝的濃濃思念,會指引人們去找到舜公石。
當然,這都是傳說,具體怎麼回事,鬼才知道呢。”
秦壽也是咋舌不已,在這光怪陸離的修仙大陸,很多故事在地球就是個真傳說,但是在這裡,很有可能就是真事……
正當他們閒聊著呢,前方傳來一個肅穆的聲音:“陪祭就位,主祭登台!”
這一刻,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踮起腳尖往神像的方向看……
不過秦壽卻發現,那些真正的老油條,尤其是像二郎神這些人都是往天上看的。於是秦壽也跟著往天上看……
哮天犬低聲道:“這次是天祭,天祭的主祭是玉帝。玉帝雖然不會親臨,卻會投下分身投影住持這次的祭祀……看好了,馬上就是大場麵了!”
秦壽、一山、一水一聽都屏住了呼吸,仰頭仔細的看著天空。
然而,十秒鐘過去了,天上依然一片平靜,湛藍的天空,鳥毛都沒有一根。
那個肅穆的聲音再次響起:“陪祭就位,主祭登台!”
這一次,秦壽捕捉到了說話之人的位置,那是一名一頭白發的老人,老人帶著淡金色的麵具,看不清容貌,全身披掛著一身不太好形容的衣服。
用秦壽的形容就是,這老人把拖把頭穿在了身上!
那老人的衣服就是一條條破爛的麻布條組成的,十分奇怪……
秦壽看老人發了會呆,仰頭看看天,約莫著又是十秒過去了,天空依然平靜。
秦壽撓撓頭,一頭的問號,心說:“這是啥情況?”
哮天犬也有點急了:“不對啊,往年玉帝從沒吃到過啊……”
秦壽嘀咕道:“不會是堵車了吧?”
哮天犬懶得搭理他,抓耳撓腮的看著天上。
那肅穆的聲音再次響起:“陪祭就位,主祭登台!”
一秒鐘……
五秒鐘……
一分鐘……
天空中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正當大家滿臉疑惑,議論紛紛,猜測玉帝是不是懶被窩子沒起床的時候。
天空中落下一道長虹!
秦壽一看,格外眼熟,仔細一看,果然,長虹上站著一白衣白發的仙人,正是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落下長虹,一揮手,那麻衣老人,二郎真君等天上有名號的人紛紛跟了過去,隨後一道浮雲升起,將這些人遮擋在了裡麵。外麵的人看不到也聽不到裡麵的人在說什麼,不過大家都感覺到了氣氛的壓抑,仿佛要出什麼大事了似的。
“嘿,會不會是最近有虞氏做了什麼的最玉帝的事情了,這次玉帝不來了,反而還要治他們的罪啊?”
“不清楚……應該不至於吧?有虞氏的人都溫和如玉,很少和人發生衝突。他們尊崇的是德、禮……為人處世,不會出錯吧。”
“是啊……這麼多年,就沒聽說過有虞氏出過什麼大奸大惡之人,更彆說能夠得罪玉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