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想起在波洛咖啡廳碰到的幼年澈也,忍不住問:“你還有當時的記憶嗎?”
水上澈也渾身一僵,他抿了抿唇,堅定地道:“沒有!”
懂了。
諸伏景光忍不住在心中笑出聲,表麵還是非常給他麵子。
“反正過去彆提這些,沒什麼意義。”水上澈也強調。
畢竟當時放飛自我過頭,認了個兒子還好說,認了個媽就真的社死了。
也不知道世界意識幫他掩蓋到什麼程度……
貓貓心虛.jpg
兩人又聊了一會明晚開始到大後天才結束的夏日祭,看完了毛利小五郎的一套推理演講,等水上澈也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後,諸伏景光才恍然發現已經快到淩晨了。
他下意識貼近水上澈也,用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冰涼。
水上澈也麵無表情地打開他的手:“我又沒事。”
“那你為什麼這麼涼。”諸伏景光皺著眉,“大夏天的,空調都沒打。”
總歸不是身體又出問題了吧?
不過看水上澈也現在確實很精神。
“你很熱?”水上澈也反問,“還是早點去睡覺吧。”
他起身想走,諸伏景光突然想起來:“話說你眼睛泛紅真的沒問題嗎?”
“如果不是其他因素的話,會不會是細菌感染。”
水上澈也轉過身,居高臨下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諸伏景光,慢慢地道:“你給我準備的房間是背陰的。”
“啊?”諸伏景光有些茫然,他怎麼記得是能照到陽光的?
隻不過擔心陽光照到水上澈也,他一般情況下是拉著窗簾。
“今天下午放晴了。”水上澈也繼續說,“反正——你懂的。”
他說完就轉身回到房間,留給諸伏景光冷酷的關門聲。
被他兩句毫無關聯的話給講懵了的諸伏景光:……
他站在原地思考了半晌,才勉強跟上水上澈也的思維。
背陰的房間等於沒曬太陽。
下午放晴等於曬太陽了。
四舍五入是曬傷?
不是,他們在室內談話為什麼會去曬太陽啊??
感受夕陽紅嗎?
諸伏景光思考了半天,再聯係水上澈也拍開他的手,略帶心虛的動作。
察覺不對。
水上澈也這麼生硬的借口也是沒誰了,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願意說。
諸伏景光歎了口氣,沒打算深究。
另一邊,水上澈也火速關上門癱在床上,鬆了口氣。
主精神體那個沒良心的為了不消耗腦力編理由,就真的狠心直接把他給分了出來。
可這破理由有什麼好編的,總不能說他自己揉眼睛把眼眶給揉紅了吧?
水上澈也認真思考了好久,決定把這個問題丟給諸伏景光,他自己先否決幾個可能性,其他的隨便諸伏景光怎麼想。
為了讓諸伏景光少胡思亂想,他還專門打了一波感情牌,主動拉近距離轉移他注意力。
按照他那個性子,應該也不會繼續深究朋友不願意說的問題了。
計劃通!
水上澈也隨手將放在床上的枕頭抱在懷裡,再將被子拉過頭頂,以一種蜷縮起來的姿勢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水上澈也聞著諸伏景光給他做的豐盛早餐的味道蘇醒,他換上了諸伏景光準備好的衣服,一臉迷蒙地洗臉刷牙。
莫名有一種被包養了的感覺。
要知道諸伏景光怕他穿精致的衣服穿習慣了,穿粗糙的會傷皮膚,還專門拿他大半工資出來給他買定製款。
反正就,很難說諸伏景光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下午準備一下,我們一起去東京吧,我已經定好了旅館,離晚上的煙花祭很近。”
水上澈也低下頭,看了看主精神體發來的信息,麵不改色地道了聲好。
作者有話要說:屑起來的涼宮和樹連自己都坑(指指點點)
景光好難,終於在快完結的時候改掉了敬稱。
涼宮:快下班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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