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是有派出所的,據說謝中和派出所的人交情不淺。
實在縣裡都不行,就繼續往上,去省裡!
周雲舒卻連連搖起頭:
“都沒什麼用的,最終都會勸和,那些人,最擅長和稀泥了。”說到最後,語氣裡滿是嘲諷。
屁的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那是因為火沒落到自己腳背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把自己站在聖母的位置上。
“以前找過嗎?”
“怎麼沒找過?也報過警,婦聯還找過兩次呢,真的屁用都沒有,就因為這個,向心這幾年從來就沒離開過村子一步,那家子畜生根本不讓向心出村。
之前老畜生兩個阻攔我們送向心去醫院,最重要的也是這個原因。”
謝顏還真沒想到這個原因,隻以為是謝中父母舍不得花錢。
“哎,也不知道那畜生在外又乾了什麼事,把家裡所有的錢都拿走了,以往每次回來都是往家裡拿錢的。
肯定乾什麼損事了!”
謝中以往也就唯一這點倒是做的還不錯,知道買東西回來,拿錢回家。
“那就沒什麼辦法了,總不能把一大活人偷出去吧?”
現在走哪哪兒都需要各方開出的證明手續,一個大活人偷出去倒是容易,可之後要生存下來就難了。
沒證明連火車票都買不到,而且,現在這個時期,可沒那麼多可供人謀生的工作,賺不到錢隻是活活餓死!
“信可以繼續寫,不單單隻限於趙知青家裡人,以前的朋友親戚之類的都聯係看看,萬一呢?”
既然啥都不好使,還是用笨辦法吧,委托,也花費不了多少錢,現在本地寄信也就四分,外地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