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顏仔細的回憶了遍,好像,自己和錢知青根本就接觸不多吧?
雖說在一個村,還是同一批知青,就算以前是同校同學,這事要不是錢征主動提起,謝顏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謝繁那臭小子肯定是在胡說八道。
越想,越是覺得。
另一間屋子裡的謝繁,狠狠打了個噴嚏,然後繼續寫卷子。
倒是已經從堂屋回到房間的葉桃花,小聲與老伴嘀咕起來:
“孩兒他爹,你說,咱顏顏是不是該說親了?”
謝西國靠坐在床頭,手上翻著已經泛黃的舊報紙,猛的聽到媳婦的話,手上抖了好幾下,才抬頭:
“這事看顏顏的,你彆一頭腦熱。”
閨女那性子,謝西國還是了解的。
葉桃花冷哼了聲:
“我哪有腦熱?自從顏顏回來,上咱家說親的人可不少,你看我哪回答應了?”
謝西國鬆了口氣:
“你知道就好,顏顏在北城已經經曆過一次退婚,咱們可不能再她傷口上繼續撒鹽。”
葉桃花可是最心疼閨女的,哪能不知道這?
“行了行了,我就隨口說說而已,你彆想的太多啊!”
被倒打一耙的謝西國很是無奈:
“反正你知道就行!”
葉桃花嘀嘀咕咕的在一旁小聲呢喃:
“還不是因為之前繁子說的錢知青喜歡咱閨女。”
之前還略平靜淡定的謝西國,這會兒陡然就激動起來:
“啥?你說啥來著?”
葉桃花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