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二十六(2 / 2)

在縣大賽上兩所學校也相遇過,但冰帝向來有在縣大賽派非正選成員的習慣,哪怕今年正選中一半是一年生,也沒有改變這個規矩。而剛剛在練習賽上輸給了立海大的冰帝,出場的正選和被帶著出場的非正選,也都憋著一股氣,就這樣打敗了青學。

等到了關東大賽,青學的隊伍裡也出現了一年生正選。

手塚國光。

是在賽後才聽到的消息,作為單打一的跡部打敗了青學的現任部長,而手塚也打敗了被安排在單打三的一個冰帝的三年生。網球周刊稱此為“互換傷害”。

“青學的部長看到這個並不會高興吧。”仁王翻著網球周刊,“冰帝正選中的三年生……不要說是部長了,根本就是在之前那批三年生退隊之前卡在正選邊緣的存在。”

冰帝也不是沒有正選留下來。是有的,卻是二年生,對跡部多少也有點“當年我沒做到的事你做到了”的欽佩。而三年生,雖然小鬆伬網球技術不怎麼高,但煽動人心的能力並不弱,正選中的三年生都被他帶著退部了。也不知道後來有沒有後悔。以跡部的性格,就算那些人退部了以後後悔,想要再回來,他也絕對不會“廢物回收”的。

柳正拿著網球周刊做例行的數據分析:“這種事,要問狄堂前輩才會有確切的答案。”

“你要去問他嗎?”

“這是在挑釁吧。”柳說。

習慣了仁王的說話方式以後柳偶爾也會附和著開開玩笑,算是一種隊友間的感情聯絡方式。一直很嚴肅也不太好。

想到嚴肅,就想到嚴肅的那個人。柳筆尖頓了頓,轉過頭想問問真田的看法,就看到真田拿著一本網球周刊,鄭重地放在桌上:“手塚!”

柳沉吟了一會兒,見真田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又見幸村和仁王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由得想:他們三個又有什麼共同的秘密嗎?還是JR大會的?去年覺得JR大會沒什麼好打又忙著搬家所以沒有報名,真是失策啊!

他思忖著,決定找仁王問問。

也可以問幸村,可那樣做正確率也不會比問仁王得到的答案更準確。幸村的惡趣味他也有所領會了。

問真田?

他有些想知道的,不太適合直接問真田。畢竟有些事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練習時他去問仁王,開門見山。仁王調侃道:“你這是把和我交換資料當做一種社交活動了嗎?”

柳不置可否:“事關真田,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會說的。”

“直覺?”

“Data是不會說謊的。”

仁王就笑,覺得柳有時候實在很有意思。

他確實願意對柳說說真田和手塚的那些恩怨,畢竟這屬於“真田弦一郎黑曆史”不是嗎?單純從網球上講,把自己打得灰頭土臉的人,回過頭來第二天就又被人打得灰頭土臉,就很有一種“複仇”的快感。而手塚多少也算是他左撇子技術流的“模仿對象”之一。作為Jr大賽副本的珍惜掉落,出現次數也不多,不會讓他有“怎麼又是你”和“怎麼又輸了”的心理壓力。

仁王就挑挑揀揀把Jr大賽的事講了。

真田和幸村是怎麼在賽後遇到落單的手塚的,又是怎麼打起比賽來的,比賽最後又是怎樣的結果。以及最後手塚和幸村的比賽。

柳眼睛微睜,眼神一亮:“幸村?他們誰贏了?”

仁王突然語塞。

“他們誰贏,我也想知道啊。”他說。

柳的神色便漸漸失望下來,帶著“彆說謊了你都看到那時候了怎麼可能不知道誰贏”。

仁王又不能說,他這些都是在劇情書卷裡看到的,隻好神秘一笑,表示你猜他們誰贏,不如你問問幸村啊。

柳沒有問到答案。他沒有打算去問幸村,而是決定自己先根據數據進行推算。這類不斷計算的過程對他而言是很有樂趣的。

而仁王則在告彆柳後研究了一下自己的麵板。他的正選選拔賽的循環排位副本會在關東大賽決賽前結束,拿到的獎勵也會一並發放。那麼他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先抽一個十連?獎勵的獎券不夠,可以用鑽石湊啊。他的鑽石也攢了不少了,補充一下一個十連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還有些隱約的想法,關於毛利的。幸村沒說,但對於毛利的“訓練請假”,仁王能看出幸村有些擔心又有些不豫。在加入網球部以後毛利也進入他的獎券卡池了,那麼如果他抽出了毛利,再利用排位獎勵的星星升級毛利的羈絆,是不是就能解鎖毛利的劇情了?如果能知道毛利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的話,是不是能找出辦法對症下藥?那麼幸村也不用這麼勞神了吧?

我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樂於奉獻的人了,仁王自嘲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合理化毛利不斷逃訓卻沒有被逐出網球部的寫法。

以及一個村廚養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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