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七(2 / 2)

真田:“……”

走下場時,他皺著眉:“你既然認為他實力很強……”

“但還是想打打看啊。”仁王笑著道,“沒道理今晚上等了一晚上,比賽的機會都是你的。”

“不還有雙打嗎。”真田輕嗤道。

“那不太一樣。”仁王說著,轉了轉球拍,“副部長,發揚一下尊老愛幼的精神。”

真田先是被這幾乎沒從仁王口中聽到過的“副部長”震到,又是因為“尊老愛幼”這個說法感到費解:“你是‘老’了還是‘幼’啊?”

“我比你小啊。”仁王伸出一隻手,“好幾個月呢。”

真田無言以對。

平等院冷眼看著對麵的兩個國中生互相交換。

對他來說對手是誰都無所謂,反正不可能會輸。打輸這種事,一次也就夠了!

在比賽開始後眼神瞬間有了改變,平等院的第一個發球重重砸在球場上。

力道超過極限了!並沒有接到這個球,但仁王還是馬上有了相對應的判斷。

這個球也讓看著比賽的真田神色有了微妙的改變:很強!這樣的力道,很難應對!

和平等院做對手的壓力,是前所未有的。像是麵對雄獅,狂野又具有殺傷性的球風叫人難以招架。力道和速度差太多了,就算是想要追球,也很難發揮出自己的技術,將球擊打回去。

仁王在一次回球卻因球上的力道太重而球拍脫手之後,再接球就開始雙手握拍了。

這樣一來,他二刀流的優勢就不複存在。

像是回到了最開始和真田比賽的時候啊……明明對手是平等院,真田就站在球場邊,仁王還是忍不住這麼類比了。而在類比之後,他的求勝欲前所未有地燃燒起來:就算是輸,也不能在真田麵前輸的太難看啊!

評估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極限,仁王嘗試反擊。

隻是在麵對平等院時,就算想要“自殘”也沒有任何意義。他的攻擊破不了防,又無法應對平等院的攻擊。

一場比賽打完,場邊看著的兩個高中生都露出心有餘悸的神色來。

反而是輸掉了比賽的仁王本人臉色還算平靜:很久沒輸得這麼慘過了,不過要比在副本裡的“慘狀”,這場比賽還算在他的承受範圍內。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體力條,磕了兩個體力瓶下去,呼吸幾乎是馬上就變得平緩了。

身體關節還有些痛,但係統能量還沒用完,所以沒關係。

“你贏了。”仁王的語氣裡聽不出太多的沮喪,隻是麵色平常地對平等院道,“下一場是雙打,你們需要換人嗎?”

平等院見過太多在他對麵情緒崩潰的人了,此時麵對這樣平靜的對手還有些詫異。他甚至確認了一下對手,覺得對麵的小朋友看上去肯定不是三年級,說不定是國中二年級的學生。心態不錯,他想。

要認真對待這次“任務”嗎?

那個老頭子也沒說這次任務和回到訓練營有什麼必然聯係。

平等院聽到一些風聲,關於夜裡的“特殊任務”。在他看來這就是那個糟老頭子折騰人的方式而已,除了浪費時間也就隻有一點鍛煉體能的作用。

兩個國中生而已,平等院冷漠地想。如果那兩個家夥打不贏,就讓他們自己切腹謝罪。和他有什麼關係?

“我不打雙打。”平等院這麼說著,乾脆地轉身。

走到場外,他才對另外兩個高中生露出殺氣騰騰的表情:“彆輸了啊。”

明明是高中二三年級,卻對平等院這個高中一年級的學生又懼又怕的另外兩個高中生:“啊……是!”

平等院看了看他們倆,心下知道他們大概會把現在還站在場上的白發小鬼當做軟柿子。不過以平等院親身比賽做出的實力評估,那個白發小子的實力也算不上非常弱。如果以他的牧之藤作為對比,也在正選實力範圍內了。他說的是高中的牧之藤。

冷淡站在原地的平等院開始好奇起來:雙打。難不成那個白發小鬼是雙打選手不成?

那邊,真田也走上了球場。

“你沒事吧?”他上下打量了一下仁王,忍不住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仁王道。

真田看了一眼仁王的手,皺起眉:“受傷了要說。”

仁王無語:“不至於。我有特殊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田本想說“仗著天賦揮霍身體不是好事”,最後卻也沒說。他確認了一遍仁王的狀態,哼了一聲:“雙打時不拖後腿就行。”

“Puri,雙打的話,你才是會拖後腿的那個。”仁王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平等院其實沒把這兩個國中生放眼裡啦Hhhh而且也不是很重視三船教練的任務。他自己贏了就行(可能還覺得任務道具太重了帶著翻山越嶺很麻煩),沒必要為了完成任務委屈地和螻蟻一起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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