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七(2 / 2)

“他的傷稍微有些棘手,今年肯定是打不了一軍挑戰賽的。實際上他最近五維都開始退步。”入江說到這裡,忍不住歎了口氣,“畢竟傷到的是腰,要命。”

鬼也沉默了。

對運動員來說傷病算是一種宿命,沒有人能逃過。隻是有的人受傷的位置更為常規,能夠一年又一年,克服病痛不斷堅持,而有的人傷到了要命的地方,因生理科學而無可奈何選擇放棄。

對網球選手來說,普通的肌肉損傷,或是一定程度的膝蓋磨損,手關節磨損,這都是可以調養,可以忍耐的傷。但腰傷不行,損傷到了核心部位,是對運動能力的直接打擊。

“也是可惜了。”鬼道,“昨天晚上他去找你了?”

“唔,找我聊了一晚上青學呢。”入江表情裡帶上一些煩惱,“有點傷感。不過有些話,有些事,隻能他自己說,自己做,我是幫不上忙了。”

“彆給自己攬太多事才對。”鬼告誡入江,“自己的後輩當然要自己教。”

“現在是這麼說了,到時候說不定會是你更容易心軟呢。”入江揶揄道。

下午按照訓練安排做完訓練後,空餘了一小時的時間是專門用來進行練習賽的。午休的時間裡,曾經來過訓練營的人,和沒來過訓練營的人互相交流了關於鬼和入江的情報。

最簡單的實力衡量公式——

“去年鬼前輩,可是打敗了千石和忍足呢!兩個6-0!”

“你這樣說不對,應該這樣說——去年鬼前輩打贏了仁王!”

“比分呢?”

“我記得是6-3?”

“哇——”

這聲哇讓同樣在食堂吃飯的仁王本人食不知味。

真的,聽彆人議論自己的“敗績”,這種事也太考驗人的心理素質了吧?

他原本不打算在下午挑戰鬼的。

他自己的狀態自己心裡有數,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高強度高壓練習才能完全將身體的平衡性調整過來,力量的收放自如和招數的自由控製也還需要時間。如果現在麵對鬼這樣的對手,很容易被抓住破綻吧?但現在……

“本大爺如果是你,下午就會直接站出來。”端著餐盤的跡部從仁王背後走過。

仁王放下了筷子,轉過頭,用有些古怪的語氣道:“如果你是我?”

“啊恩,隻是一個建議。”跡部對著仁王頷首,又端著餐盤走了。

仁王嘴角下撇。

話說到這個份上,就連幸村看過來的目光也仿佛彆有深意了。

仁王不是很理解為什麼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想讓他“出風頭”。

“因為你已經足夠強了。”大概看出了他的想法,幸村在下午挑戰賽開始前找到了他,“仁王,強者之所以是強者,除了實力,還因為他承擔起了強者應該負擔的其他人的期待,和需要做到一些事的責任。你的實力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就需要站出來。雖然走在所有人前麵與否是個人選擇,但站得越高看得越遠,有些風景隻在你上來以後才能看到。”

仁王明白幸村的意思。

“我已經這麼做了吧?”他覺得自己有些冤枉,“我可是做了很長時間的代理部長了。”

“是嗎?”幸村微笑著,“可我覺得那還不夠。”

一直到真的站在球場上了,仁王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還不夠嗎?

那幸村所期待的,到底是怎樣的“仁王雅治”呢?

像是所有人都在幫忙一樣,在仁王開口之前,大部分人都用隱晦的目光看著他。仁王知道這是中午在食堂那傳開的對話所帶來的後果,或許也有跡部和幸村推波助瀾的結果。

就好像訓練營的這些人都在期待他“一雪前恥”一樣。

這就是幸村所期待的嗎?

仁王吐出一口氣。

他看著球場對麵的兩個人:眼熟的鬼和眼熟的球拍,以及實際上同樣打過練習賽和指導賽的入江。

這兩個人也有些意外最先站出來的是仁王。

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鬼看了一眼青選的陣營,輕哼一聲,對著入江側過頭:“這場比賽,你來吧?”

“我嗎?他們明明更期待你才對。”入江抱怨著,卻還是握住了球拍,“不過打破彆人的劇本,可是我最擅長做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打不贏鬼所以和入江打。

其實入江也很強他主要是,弱點太明顯了!精神力7速度6技術6但是力量隻有1這樣(體力據說是2但感覺是偽裝的,感覺這些人五維和肯定都在25以上所以入江體力應該也有5的樣子,隻是經常裝作體力不支)。

其實本來對入江沒什麼特殊感覺,但寫了他總是欺負種島以後就覺得這個人很有意思了hhhh

P.s:雖然動畫裡一直說手塚現在隻能“輕微運動”但他的傷已經是好了的狀態啦!就是在最後的調整期,回來也是因為想在全國大賽之前做完最後的調整嘛!其實對他們來說全國大賽是很重要的啊!這次換成青學隻差一步(其實不止)就打贏立海,手塚會有“如果我在說不定會有更好的結果”這種想法也是很正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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