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帶它去了。”
“等一下,牽引繩。”傅瑾知把牽引繩扔給她。
蘇蘇套好牽引繩,帶著元寶出了傅宅。
等到蘇蘇離開了很久之後,傅瑾知去了元寶的房間。
元寶像一個暖球一樣,渾身上下暖烘烘的。蘇蘇抱緊它,把暖水袋扔到了一邊。
助理看到蘇蘇抱了隻胖胖的貓到了片場,稀罕地想要去碰胖貓,卻被胖貓躲開。
“這是你的貓?好可愛啊。”助理收回想要碰胖貓的手。
“是家裡的貓,它叫元寶,等下我拍戲的時候你幫我照顧著它,可以嗎?”
“行,可是好像它並不喜歡我啊。碰都不讓我碰。”
“元寶元寶,她是我的朋友,來摸摸。”蘇蘇把它的肉掌抬高,碰碰助理的手。
元寶勉為其難,施舍似的碰了下助理,然後又大眼珠子骨碌一轉,又鑽到了蘇蘇懷裡。
助理忍俊不禁,“胖乎乎的,好乖。”
蘇蘇拍戲的時候,元寶就蹲在蘇蘇的軟椅上,圓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視著蘇蘇。
拍了兩場戲後,蘇蘇正往涼棚走,就隻見元寶朝某個方向撲了去。
她大驚,還沒喚出聲,就隻見元寶撲到了一個人懷裡。她尋著方向看去。
傅瑾知?
傅瑾知抱穩元寶,而後看向穿著一身白衣羅裙粉黛輕施的蘇蘇。他小愣了半晌,然後不自然地轉開眼。
“你怎麼來了?”蘇蘇提著裙子小跑過去。
“元寶這個時候會餓,我忘了叫你帶吃的過來。”傅瑾知抬了抬手中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不過他也不用親自送來啊,直接打電話告訴她,她去給它買吃的就是。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傅瑾知繼續補充道:“元寶認食盆,不是自己的食盆它不會動裡麵的東西。”
蘇蘇點點頭,說:“我們去休息室。”
蘇蘇抱著元寶,傅瑾知拿著東西一齊進了休息室。
助理仔細地瞟著少年的側影。看著好眼熟啊。
她想起來了,這不是傅總的侄子嗎,她就說他怎麼長的有點眼熟呢。少年的五官輪廓和傅總有幾分相似,方才乍一看她還險些看錯了人。
“你怎麼進來的?”蘇蘇關上休息室的門,問傅瑾知。
攝影棚外麵有人看著,他怎麼進來的。
“就這麼進來的。”他不欲再說下去。其實他是報了他小叔的名號才進來的。小叔是這部戲最大的投資方,工作人員一聽到他的話,再經過了一番核查,就讓他進來了。
蘇蘇索性也不再問她這件事情。
“我來。”傅瑾知把貓糧從她手中拿過去。
她的袖子又寬又長,做事很不方便。蘇蘇訕訕地觸了觸鼻尖。
給元寶倒好水,傅瑾知坐到了就近的凳子上。起先他看著元寶吃東西,最後目光不自禁地慢慢地上移。
從繡著精致紋路的裙擺,到不堪盈握的纖腰,再到她的臉上。
她化了輕微的妝,原本就已經十分漂亮的五官在淺淡的妝容下襯得更加明麗精致。
額上的嫣紅花鈿使得她如同純淨的白雪堆裡開除的一隻盛烈的紅蓮。
純淨又妖冶。
兩種完全不同的極端美透過稀薄的燈光映到傅瑾知眼中。
蘇蘇本來在看元寶吃東西,但是來自對麵的視線過於專注與灼熱,使得她沒辦法忽視掉。
“看我做什麼?”她抬了抬下頜。
她一抬下頜,點了唇脂的花瓣唇一下子暴露在了傅瑾知的視野裡。
他的眼睛被強力膠水黏到了那兩片開合的唇瓣上。
一陣燙熱襲上了自己的嘴唇,傅瑾知意識回籠。他用右手握成空拳,掩住發燙的嘴,佯裝著咳嗽。
本來是裝的咳嗽,咳著咳著還真的嗆到了喉嚨,真的咳嗽了起來。
背上有人在輕輕地拍著自己,正咳嗽不止的傅瑾知怔了怔,隨後咳嗽得更加厲害了。
“你還好嗎?”蘇蘇有點擔心地拍著他的背脊。
差不多已經緩過來的傅瑾知停頓了半瞬,眼光一轉,吸了口氣,又假裝咳了起來。
怎麼越咳越嚴重了。蘇蘇輕輕地扶著他,急忙去接了一杯熱水過來。
“喝喝熱水,傅瑾知。”她把水遞給他。
背上輕輕的碰觸消失,傅瑾知咳的頻率降了下去。他仰起脖子,見蘇蘇滿眼關心地平視著她。
似乎記憶裡有這樣一幕,她難受地靠著牆,他不耐煩地把熱水遞給她喝。
時空的錯位感讓他恍惚了幾許。
“傅瑾知?”
作者有話要說:萌萌有話說:我很殘忍,我要一點一點撕碎兩個男人的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