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周母見女兒回來了,一把抱住她,趴在她懷裡哭,“你爸……你爸……”
對於陌生人的靠近,蘇蘇不適應地想要推開她,但是又忍住了。
“你怎麼受傷了?”哭了好久的周母倏然問道。
她答:“不小心摔了一跤。”
“沒事吧?”
“沒事。”
周母給她熱了飯菜,她吃了之後進了自己的房間。房間窄小卻十分整潔,空氣裡隱隱約約漂浮著茉莉花香。
她半躺到床上,一直不停運轉的大腦息了火,冷卻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了酒店。經理聽到她要辭職,告訴她這半個月的工資不能付給她。她說好,拿過押金和前一個月的工資出了酒店。
外麵天氣陰沉沉的,厚厚的雲層堆積下來,壓得人胸口窒悶。她加快速度往回走,剛到家,就見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攔在家門口。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麼的,你們還想賴賬?”光頭男人敲了下棍棒。
“是他借你們的錢,你們找他去!”周母雙目通紅。
“人都消失了老子上哪兒找去?”他一腳踹翻凳子,就要一巴掌甩到周母臉上之際,胳膊被人扼住。
光頭男人瞧見蘇蘇,細長的眼睛縫成了一條線,“喲,這是你女兒?”
他的注視讓蘇蘇覺得惡心,像被蟲蛭黏到了皮膚上。她退遠,說:“錢會還給你們,但是請給我們一點時間。”
“一點時間是多久?”光頭男人挨近她,濃烈的煙草味侵入鼻腔,她嗆了下,“你最多能給多少時間?”
光頭男人上下打量著她,最後道:“要不這樣,你跟了我,你們欠我的債就一筆勾銷。”說著他就越湊越近。
“多少時間?”蘇蘇沉聲問。
光頭男人觸及蘇蘇的冷臉,漂亮至極的小臉縱使染上怒意也極為勾人,他眼神愈發灼熱,扔下棍棒,說:“我不要錢,我就要你。”
蘇蘇神經一繃。來不及後退就被她抗到了肩上。
“放開我!放開我!”她使力捶打他。
“多多!你們放開我女兒!放開我女兒!”周母被其中一人控製住,隻能哭著叫喊。
蘇蘇整個人被倒過來,頭腦暈晃,力氣已經耗儘。
忽然,抗著她的男人停頓下來。她半睜眼,這才瞧見光頭男人額側抵著一把槍。
蘇蘇趁光頭男人不敢動,迅即跳下肩頭,顫顫巍巍地滑倒在地麵上。等她緩過氣兒,她抬頭,這才發現前麵圍了一堆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他們手持著槍,抵住幾個光膀子的男人。
“你們哪條道上的?”光頭男人隻有嘴唇能動。
沒有人應答。
就在此時,黑衣人讓開一條路,一個男人從裡麵緩緩走了出來。
男人穿著白襯衣,身形峻拔頎長,一步一步自對麵走過來。他徑直走到蘇蘇麵前,欺身,眸子如兩汪深潭一樣俯視著她。
“我可以幫你解決他們。”他對她說。蘇蘇認出他就是醫院那個古怪的男人。他說他可以幫她?可是他們都不認識。
“喂!”被徹頭徹尾忽視的光頭男人怒道。緊接著他就被打趴下了。
“想要我幫你嗎?”男人繼續道。
蘇蘇得搞清楚他是誰,“你是?”
他一字一字道:“傅瑾知。”
聞言,蘇蘇神色凜住。
傅瑾知?這是怎麼回事?
“想好了嗎?”傅瑾知問。
他把他們的距離壓得極近,蘇蘇緊張起來。
瞧見她因為緊張而習慣性地摸耳垂的動作,傅瑾知眸光微閃。記憶裡的女孩緊張時也喜歡做這個動作。
蘇蘇連忙拉開距離,平靜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為什麼要幫她。他繃緊唇線,伸手擒住她的下顎。她和蘇蘇隻有幾分像,可是他覺得她就是蘇蘇。
她和蘇蘇給他同樣的感覺,兩人除了麵貌不那麼相似,幾乎完全一模一樣。
可是,為什麼那天晚上他沒有察覺出來?麵前的女孩與那晚上的女孩仿佛完全是割裂的兩個人。
蘇蘇一問出口就認識到自己在說蠢話,他為什麼要幫她,她最清楚,因為現在的她長的像他的白月光。可是這劇情不對啊,明明他們是在酒店認識的,怎麼和她記得的劇情發生了偏差。
他的手指在她麵頰上撫摸,帶著癡迷的撫摸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蘇蘇,是不是你。”他似在低喃。
蘇蘇猛地一抬眉。她有種錯覺,仿佛他不是在叫他的白月光,而是真的在叫她。她移走被他捏在掌中的下顎,說:“你幫我,要什麼回報?”
“不,我不需要你的回報。”
蘇蘇訝異。
“但是,我需要你陪我吃一頓飯。”
隻需要一頓飯?蘇蘇衡量忖度著,決定好後,說:“好,我答應你。”一頓飯可以解決一個大麻煩,她求之不得。她之所以答應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原著裡男主言而有信,從不違背承諾。如果他說是隻需要吃一頓飯,那就真的隻是一頓飯。
他伸手,要扶她起來。她直接自己站了起來。
她沒有想到,他所說的陪他吃一頓飯,竟然是要到他家裡吃。她忐忑,有點不願進去。
“進來。”他回身等她。她給自己打了打氣,抬步踏入彆墅。
她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上,赫然瞟見斜對麵蹲了一隻貓。
一隻胖胖的藍色英短。
傅瑾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元寶。元寶起先狐疑地用銳利的瞳仁睨她,然後像是發現了什麼,一小步一小步走到她跟前。
“喵!”它衝她喵嗚。
“它叫元寶。”傅瑾知對她說。她看見毛茸茸的藍胖子,有點手癢癢,沒控製住,正準備摸它,她登時卡住動作,“我可以摸摸它嗎?”
“可以。”
得到首肯,她把手放到它軟乎乎的頭頂,“元寶。”她柔聲喚它。
驟然間,元寶瞳仁一亮,長長的尾巴圈住了她的小腿,然後爬到了她懷裡。
傅瑾知神色一渙散。
元寶有靈性,隻讓兩個人碰。一個是他,一個是蘇蘇。他緊緊地定視住抱著元寶的女孩,輕喚,“蘇蘇?”
給胖貓順毛的女孩應聲仰頭,“嗯?”
蘇蘇連忙捂嘴。剛才她沒防備,就這麼回應了。她還在想著該怎麼解釋,飛快的黑影就掠到了她麵前。
他眼底微紅,嗓音喑啞,“蘇蘇,我知道是你。”
蘇蘇的心跳頻率一下子沒了規律,她說:“我不是。”
“不,你就是蘇蘇,”他緊扣住她的雙肩,一條一條地列舉著,“你喜歡吃橙子味的棒棒糖,喜歡吃辣,喜歡貓,喜歡拍戲,喜歡曬太陽,喜歡……”
蘇蘇瞳孔劇烈收縮。她震驚不已地望著他。他說的都是她的喜好,並不是原著裡蘇蘇的喜好。
奇異的悸顫從腳底升到頭頂。一個不可意思的念頭直直衝了上來。
“傅瑾知?”她喚他。
“蘇蘇。”他蹲身,與她平視。
她抓住重點,“我喜歡拍戲?”
“對,你喜歡拍戲。”他一麵回答一麵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這是你演的,你還記不記得?”
看完視頻,蘇蘇更加震驚。視頻裡的人和她原本長得一模一樣,表演方式和一些她改不掉的小動作也一模一樣。
她有沒有可能,曾經,穿過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大侄子和蘇蘇也到此為止,他們會在一起的,多寫感覺就不對了,圓滿了!請繼續支持作者君的新文哪,最後,留言發紅包吧,感謝你們的陪伴
作者君新文:極致瘋魔[穿書]
文案:許耐耐穿進了一本喪心病狂不走尋常路的報社霸總文裡。
原文中男主是一隻半獸九尾狐,其人偏激陰鷙,極端病態,血腥暴戾,是個以折磨人為樂的蛇精病。女主在他的百般折磨下,愛上了他,然而男主沒愛上她,不僅沒愛上她,而且還在將她折磨夠後把她吃了……把她吃了……吃了……
穿成女主的許耐耐表示,沒關係,她遠離男主就是了,但是,她卻發現,隻要她一離開男主,就會頭痛心痛渾身痛。
許耐耐:“……”
認命的許耐耐想,既然不能離開他,那麼就要試著和他打好關係,以防自己最後被吃掉的悲慘結局。
一句話簡介:論如何將病態蛇精病調.教成一隻愛炸毛的小可愛。
被調.教之前:
蛇精病九尾狐:“許耐耐,一寸一寸把你的皮剝掉,再一點一點地把你的血喝光,哦,那感覺一定很棒。”
被調.教之後:
小可愛九尾狐:“耐耐,你想剝我的皮還是喝我的血?什麼?什麼都不想?你不是喜歡摸我的尾巴嗎?給你,給你摸!”
甜到齁的大甜文。
排雷:此文作者君瞎瘠薄寫的,行文不通文筆垃圾,唯一的優點大概是甜炸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