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金手指測算出來的那天。
吃完午飯,鄭承文剛想在院子裡溜達溜達,就被鄭爹示意的鄭娘,強行哄去睡午覺了。
啥(⊙_⊙)
怎、怎麼回事?
平時他都是再玩半個時辰的,才滾去睡覺的啊!
噯,現在還不到未時呢。
鄭爹鄭娘如此緊張,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不是說,古人都是十分守禮的嗎?
要是還真是他想的那樣,那他爹娘兩人為了子嗣,還蠻拚的哈。
好、好尷尬啊,他還是趕緊回東廂房睡覺吧。
總感覺,鄭爹看他的眼神稍顯“犀利”。
東廂房裡。
鄭承文躺在床上,瘋狂的數小綿羊。
他娘坐床邊等他入睡呢。
一隻小綿羊、兩隻小綿羊、三隻小綿羊……八十九、九十隻小綿羊……
胡寶珠看到文兒的呼吸,逐漸變得綿長。
待確定他確實已經入睡,彎腰給掖好被角,便起身離開東廂房。
剛步出東廂房門,她很是有些難為情。
正房那裡,郎君正在等她。
這、這可真是羞死人了!如今還是白日當空,郎君便要……
當初她想的,可是入夜後的戌亥子三個時辰。
正房裡。
鄭繼安披發隻著單衣,嘴角含笑的坐於床前。
直至未時過半,才聽見胡寶珠漸近的腳步聲。
等娘子一踏進房門,他就調笑問道:“怎就那麼久了呢?為夫還以為,娘子你不願,改變主意要跑了呢。”
看著羞臊不安,略顯小女兒姿態的娘子,鄭繼安眯了眯眼,甚是懷念。
已經有多久沒看見娘子如此羞澀了!
又打趣道:“怎了?不是娘子你,說是要在未時至子時末的麼?為夫隻是順應娘子的心意罷了。”
眼看對方隻直直的佇立在房門後,他隻好起身走到胡寶珠的跟前,主動伸手把她牽到床邊。
然後,順手就開始幫她褪去羅裳。
“官人胡說。你、你這是刻意曲解!明明入夜後,還有戌亥子三個時辰呢。”
聽到郎君歪曲事實的話,胡寶珠立馬臉色爆紅。
輕輕按住郎君不規矩的雙手,嬌聲罵道。
鄭繼安聞言不禁莞爾一笑,娘子可真讓人憐愛。
既然難得一次可以奉令占便宜,作為夫君的他,又怎可能放過。
笑眯眯道:“娘子甭羞,文兒說的隻有六個時辰,咱兩當然需要好好利用一番。若是隻能在前半時間才能成功,那豈不可惜?”
郎君真、真是不害臊!
胡寶珠在自家郎君滿是戲謔的眼神中,慢慢低下腦袋,垂下雙手。
躊躇片刻,便也跟著脫去衣衫。
不一會兒,房內傳出了一陣陣羞人的低吟。
.
鄭承文癱瘓在床上,離他睡醒已經有好一段時間。
他摸著肚子嘀咕:“好餓,現在都已經什麼時辰了?”
現在他根本不敢走出東廂房,生怕誤聽到正房裡的聲音。
畢竟古代的木房子可不怎隔音,要是聽見親爹娘那啥的聲響,那可得多尷尬啊。
不過,他家晚飯還有的吃嗎?
算了,他還是下床走走。再躺下去,人都要發黴了。
正準備掀開被褥,鄭承文就聽到了來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