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繼安回來了。”
“太婆,文兒來看你啦~”
“我的兒呀!終於見著你回來了,媽想你想得很。”
一時間,鄭家祖宅門前熱鬨非常。
祖孫三代其樂融融,鄭太婆還留下了歡喜的淚水。
“媽,咱回屋裡坐著再說吧,老是站著怪累的。”
鄭繼安與文兒一同,簇擁著緊緊拉著他倆不放手,哭紅了眼睛的他家阿娘。
唉。
他是不是過分了?隻逢年過節才帶胡寶珠母子倆回來。
他娘那時也是好意,一味按著她的想法對娘子好,以至於導致了那樣嚴重的後果。
但他還是怕啊,要不是娘子拚命,他很可能就要失去她了。
這個心結,三年多過去,鄭繼安還是難以釋懷。
算了,還是順其自然吧。
總有一天,他會放下心中的怨憤,打開心結,回到以往跟他娘相處的情況。
祖孫三代回屋坐好後,又聊了好一陣子。
看時間差不多了,鄭繼安岔開話題,給一旁的兒子打了個眼色,暗示他感覺叫老祖宗出來幫忙測試一下。
又問他娘:“媽,爹哪兒去了?我這次回來是有事要與他商量。”
“你爹啊,那老頭子跑村學去了,說是找到個好苗子,跟他相處的可好。”
對於繼安的問題,鄧暖馬上回答道。
說著說著,忍不住向自家兒子抱怨,“就你爹那不務正業,終日閒遊浪蕩,又玩物喪誌不甚讀書的樣子。在村塾裡也隻是勉強能當個開蒙夫子,教的都是些跟文兒大不了多少的小孩子,能發現什麼好苗子!要是讓隔壁的艾夫子看見他又逗他班裡的學生,還不得責怪他。”
老頭子那人,讀書讀了幾十年,連一次秋闈都考不過。幸好村裡人還願意讓他給小一點的孩子開蒙,簡單的教幾個字,老頭子還是可以勝任的。
就是老愛找隔壁班艾夫子的學生玩鬨,人家正經讀書的孩子,可容不得老頭子帶著到處耍。
對於屢說不改的老頭子,鄧暖還真怕到時有家長打上門來了。
繼而歎息道:“繼安,你等會跟你爹商量事情的時候,就該好好勸勸你爹,甭教壞彆人的好孩子了!”
“媽,你就彆擔心爹。爹對小孩子可好了,他隻是逗逗人家孩子玩而已。不會把孩子教壞的,爹心裡有數。”
鄭繼安莞爾,不甚擔心的安慰了一下他娘。
他爹可討小孩子喜歡了,經常帶著蒙學班的孩子邊玩邊教,還把隔壁班大些的孩子都勾的常常分心偷偷看過來。
他爹這寓教於樂的教學辦法,把正經又古板的艾夫子給經常氣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要不是他爹的開蒙班的學生基礎都打的不錯,又深受家長孩子的喜愛,以艾夫子那隔三差五就到村正家投訴一次的頻率,他爹早就被開除了。
“行,娘就聽一次繼安的,不煩你爹了。你跟文兒坐一會吧,我現在就去找你爹回來。順便找安嬸子過來幫忙做一次午飯,繼安你難得一次回來,就不讓老頭子下廚了。”
說罷,鄧暖起身打算去村裡找老頭子去。
安嬸子廚藝好,這次就去她家拜托她來家裡幫忙。
“媽/太婆,路上小心!”
鄭繼安/鄭承文聞言,同時叮囑道。
……
“怎樣?你太婆的身體……文兒可聽老翁翁說了?”
等他娘走遠,鄭繼安迫不及待的問一旁的兒子。
也不知道文兒剛才,看懂了他的眼色沒有。
“看好了!老翁翁說,太婆身體挺好的,就是體內缺少……”
鄭承文吧啦吧啦,把金手指測算的情況都轉述給鄭爹。
鄭家太婆屬於下丘腦垂體稀發性排卵,簡而言之就是卵泡沒長好就萎縮掉了,卵子比較難排出,甚至根本排不出。
就是說按照常理,太婆需要滋補腎精、養血益陰,找個好大夫好好調理一波,直至能健康排出卵子才可正常受孕唄。
但是!
他是誰!他可是有金手指的男人!
他手裡可是有進階版的金手指,花上三個孕點給太婆添顆健康的卵子就行了唄。
省時又省力,既不用讓太婆去看大夫,又不需要擔心太婆得知情況後傷心憂慮,直接(卵子)一步到位!
隻是現在他隻有8個孕點,兩次的機會,就看鄭阿翁給不給力了ヽ( ̄д ̄;)ノ
“老翁翁說的就是這些。爹,老翁翁說的文兒都聽不懂,太婆這是……”
鄭承文一臉疑惑的問鄭爹。
這事太複雜,他得裝傻免得他爹以為他“智多近妖”,成了妖怪。
而且用簡單又符合古代用語的話轉換說出來,太太太傷腦筋了。
就裝不明白,讓鄭爹自個兒翻醫術好咯,反正重點他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