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連忙把回憶到的為公的貓狗等寵物絕育的基本情況給兩人說一遍。
“嗯，鄭衙內說的對。京城裡的夫人，為了她們養的寵物胡亂發情這事很是困擾。有時候，她們愛寵發情了，被撓一下和咬一口都是輕的，有些還會直接跑了，不再回家。賀柏，若是你想學這個絕育手術，我抽空跟你一起琢磨一下吧。好了，我現在有事，得離開了。等你想好，再找我商量這事。”
說罷，房乾對著兩人揮了揮手，徑直的往姚夫人的手工作坊的方向走去。
雖然鄭衙內說的絕育手術他也挺好奇的，但聽了其描繪的好處後，他一下子就沒了興趣。
他總不能回去京城對那些夫人們喜歡的麵首、男/娼，或者是身處後院裡的男倌們，做這個絕育手術吧。
對於讓他們變得更加溫順這一好處，有些主人可能會喜歡，但說到術後變得能力不行，幾乎所有的主人肯定都不會喜歡這一點。
人的身上不能用，他也就不想多費心思去鑽研了。
不過，他挺喜歡賀柏這人的，要是對方想學，他也不在意花幾天的時間去琢磨一下。
現下，鄭衙內說的男性結紮手術他已經是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就差他找到合適的人選來試上一試。
頭一個實驗的對象，他不想找津絳縣的百姓。
畢竟他沒有在人身上那地方動過刀子，若是有丁點兒的差錯，他真怕會毀了對方的一生。
罷了，京城裡他有門路，可以找牢裡的死囚來試手。
等確定萬無一失後，他再去找其他人做這個結紮手術吧。
唉，麻煩了。
他這數月裡光顧著折騰這事，都忘了他跟閔家說好的一年之期快到，不久就要返回京城。
這時候，他還沒有跟姚夫人挑明關係呢。
要不，他等會兒去找姚夫人的時候，直接找個機會跟她談談？
兩人相處的這段日子裡，他十分確定，姚夫人應該是對他帶有好感的。
就是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跟他一同離開津絳縣，到時候直接雙雙返回京城。
要是對方答應他的告白卻不肯現在就離開家人，他也可以在鄭知縣任期滿後過來接她。
可惜了，他臨走前就已經跟徒弟約好並發過毒誓，這次不會不告而辭，必須一年後如約回京。
不然的話，他索性留在津絳縣陪姚夫人，直到鄭知縣接到回京城任職的調令，再一起走。
奇怪，他的好徒弟不會是開了天眼了吧。
這次的毒誓，竟然是讓他賭咒說，失約就直接失去他愛的人。
那時候，他還很不在乎的嗤笑徒弟的天真。
誰能料到，他就這麼碰巧的遇到姚夫人了呢。
不管怎麼說，涉及到姚夫人的安全，他不得不在意這個他隨意說出的誓言。
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想應驗到對方的身上。
“謝謝您，您慢走！關於鄭衙內說的為寵物絕育的事，我會好好考慮的。”
賀柏聞言，一臉恭敬和驚喜的目送房乾大夫離開。
太好了，他原本跟著對方學這門結紮的手藝，就是為了能夠在京城裡多個營生的路子。
現下鄭衙內說的合適獸醫學醫的絕育手術，他其實更感興趣。
對於醫術，他始終鐘情於獸醫。
不到萬不得已，他確實是不想在人的身上動手。
“房大夫慢走！您放心，我會跟賀柏詳細說說摘除蛋蛋的絕育手術是怎樣滴。”
鄭承文跟著一臉恭敬和驚喜的目送房乾大夫離開後，他連忙拉著賀柏進了手術房內。
事不宜遲，既然大能都親口答應教人，他還是立馬跟賀柏重新說一遍吧。
反正手術室裡麵大灰還躺著，他就拿它來當作解說的對象好了。
可憐的大灰，他已經想到它不久的未來。
等賀柏和房乾大夫熟練了絕育手術的操作，大灰肯定也會讓張小富親自送過來摘蛋蛋的。
不過，誰讓大灰不懂事。
都決定當他們家小紫的上門公狗了，還這麼凶，這麼糟蹋主人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