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嘛,以對方的人品操守,肯定乾不成這種黑心獸醫館不擇手段來牟利的事情出來。
國喪期間,他為了不浪費金手指的測算名額,跟賀柏一拍即合,重新乾回他倆在津絳縣土畜館的合作事宜。
有了他的測算告示,對方獸醫館裡從報酬那兒得來的小動物越發的多了。
加上他以往積攢下來的寵物後代,他倆的寵物店可謂是開的紅紅火火,極為受歡迎。
啊,那段時間裡,他隔三差五的就去賀柏那兒擼各種奶聲奶氣的幼崽們,這日子簡直爽的妙不可言!
不過,再怎麼樂不思蜀,過了百日之後,他還是得返回正軌,接待那些慕名而來的信眾們。
罷了,小萌物偶爾去爽一爽就算,可不能長期沉迷下去。
畢竟,他將來可是要當一個含金量極高的官二代呢,為鄭爹發展以下人脈打好關係,那可是他將來重中之重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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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剛下朝回來這麼累了,不好好休息一下麼。這時候急忙的找兒子過來,是有什麼急事要嗎?”
鄭承文為了接待信眾,幫她們解簽,忙碌了一早上,整個下午都癱在房裡休息。
可當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給張小富給拍門叫醒了。
道是鄭爹在書房裡,有事要問他。
呃,國喪期間皇帝不臨朝。
今天是他爹第一天上班,這會兒下班就急忙忙的找他,到底發生什麼了?
不會是他跟賀柏搗鼓的事情,給東窗事發被人在舉報了吧?
不對啊!
他可是看過律令的人,服喪期間的規定裡,沒有一句說過要求人畜同守的。
“文兒,你還記得這個人嗎?”
鄭繼安極力控製住顫抖的雙手,從身後某個暗格裡抽出一張他在津絳縣那會兒,臨摹組合大兒子交給他的人物肖像圖給對方看。
老神仙的神通,每回替人測算過後都會在文兒腦海裡留下畫像,這他是知道的。
並且,每隔一段時間,大兒子就會把臨摹好的新一批五官圖交給他,讓他重新組合起來臨摹成完整一幅人物肖像圖。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今早他上朝的時候無心的一望,竟然看到了一個極為眼熟,好像似曾相識的人。
驚駭之下,他顧不得其他,一門心思的回憶他究竟何時何日,又在哪兒看過對方。
畢竟,以對方的身份地位,他是不可能跟他有過任何的接觸機會。
本著這樣的想法,他絞儘腦汁的一直回想,直到想起起大兒子交給他的那些人物畫像。
原來,這人曾經去找過文兒幫忙解簽,並且次數不止一次。
要不是大兒子交給他數批五官圖裡,都有對方的存在,他也不會因為多次組合臨摹對方的畫像,從而對對方印象頗為深刻。
想到這兒,他真是既惶恐不安,又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怪不得,閔老將軍對他們家的態度會是如此的古怪。
得知真相的他,整個上朝的經過,都處在一種遊離恍惚之境,直到散朝了,他還是沒能真正的回過神來。
幸好,他官職小,隻是站在最後的位置。
就算心神不定的呆立當場,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和不滿。
於是,他回來後,便立馬跑到書房的暗格裡,找出當初他組合臨摹下來的畫像出來。
還將大兒子叫過來,打算好好問一下對方還記不記得當時的情景。
“呃,記得呢。這不就是在津絳縣那會兒,朱家介紹過來的土豪、不,大富商嘛。咋了,爹。這人的身份是不是有問題啊?”
鄭承文看著他爹極為深沉凝重的神情,嚇得愣了好一會兒。
直至對方再三的追問,他才回過神來。
其實鄭爹追問的這個土豪,他印象還是蠻深刻的,前後來找他都有五六次了。
咳,雖然也有那幾年裡,他麵對的都是牲畜,能出手幫忙解簽的信眾,除了朱家和閔家介紹過來的一部分關係戶,完全沒有其他人了。
因此,這個能夠花費朱家五六個名額的大土豪,他還是挺好奇的。
這人極其有錢是肯定的,身份比朱家高那也是肯定的。
隻是,對方究竟是閔家的什麼人,才能夠讓朱家如此畢恭畢敬,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隻記得,對方在得知成功之後,極為大手筆的給了他一筆厚禮。
對方的態度極為強硬,就是他多次找朱家推辭,也行不通。
最後,他也隻好按照對方的意思,收下這筆巨款。
要不是這筆銀子,他和阿寧也不會毫不費力的在房乾大夫那宅子附近的地方,租賃下也肴饌閣的新址啊。
那可是靠近一環內的大商區,屬於沒錢沒門路都沾不上邊兒的好地方。
這樣壕氣的信眾,他就算是再怎麼顏狗和臉盲,也難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