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在的這幾日,日本人裡那個領頭的田中良子試圖闖進紅府挾持樂宜。”幾人聽的眉頭緊鎖,尤其是二月紅,驚的立即要走,薑胭又說,“不過不打緊,我一直跟著樂宜呢,順手將她弄死了,你們應該不介意吧?”
齊鐵嘴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薑胭看著喜歡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耳尖。
“這一次多虧夫人,否則樂宜隻怕要吃大苦頭。”二月紅起身感激的鞠了一禮。
“二爺客氣,田中良子雖然死了,可埋伏你們的人卻沒有撤回,可見除了她這幕後還有人在覬覦,就要請佛爺的人再仔細留意了。”
張啟山神色肅重的點點頭。
入夜,人都散去。
夫妻兩躺在床上,薑胭靠在齊鐵嘴的懷裡握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夫君,這裡有我們的孩子了。”
齊鐵嘴的手僵住了,滿臉的疑惑轉為驚喜又化作擔憂,“那你這幾日動手可有事?”
“你放心,我很小心的,一點事也沒有,他健康的很。”薑胭抿抿唇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齊鐵嘴頓時傻樂起來。
“我和樂宜說好了,如果是女孩子就許給她家紅佑,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聽著就很美好。”
“不行,要是我閨女不喜歡呢?”齊鐵嘴梗著脖子惱怒起來。
“不喜歡就作廢,總不讓她吃虧就是了。”薑胭在他下頜安撫的烙下一個輕吻。
“那還差不多!”齊鐵嘴愉快的眯眯眼。
夫妻兩依偎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直到薑胭疲倦的陷入沉睡中,齊鐵嘴摟著她的手又緊了緊,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