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大排檔。”
“你會去大排檔?”
“反正你必須給老娘補上。”
“行行行~~”
答應著,撕開了懷裡抱著的禮包袋,然而,就在撕開禮包袋的瞬間,我是不由得就愣住了,因為我隻發現,這禮包袋中,根本就沒有零食……
不錯!
這禮包袋中,根本就沒有零食,而是一些精美的小物件,比如口紅、唇膏、香水等等……
我皺眉,瞟了眼駕駛著suv的沈離。
“這禮包,是許淩風送的吧?”
沈離一怔,側過頭同樣瞟了我一眼。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
我掏出禮包中的香水,不輕不重的敲在了副駕駛前台上。
“這許淩風居然不知道你從來不用香水,功課做得不夠啊,不過還真下血本,要不你就從了……”
“給老娘閉嘴!”
不等我說完,沈離猛地騰出一隻手,伸在我側臉前,五指成拳的一捏,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骨節聲響。
“沒得吃就餓著,但如果再亂說話,老娘就剔了你的牙!”
我白了沈離一眼,也沒再吭聲。
直到沈離載著我去到城南,將轎車穩穩停在了‘四公裡’隧道外,我們下車步行,沿著隧道邊一平方不到的狹窄施工通道,進入了隧道之中。
隧道之中,燈光昏黃,我縷著記憶中車禍發生的方位,在進入隧道二十米左右處,便攔著沈離停下。
因為就在這進入隧道的二十米左右處,其施工通道的護欄顏色,明顯與其他護欄不一樣,應該就是因為一年前的車禍事件而毀壞並更換的。
跟著便借著隧道中昏黃的燈光,一寸一寸的看向隧道地麵。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樣能找到什麼線索,但江雲流那句‘故地重遊’,我絕對沒聽錯。
直到我凝視著看遍了,附近隧道中的每一寸地麵,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隧道中,除了偶爾穿行而過的車輛,和那換了顏色的圍欄,是什麼特殊的地方都沒有,哪兒有什麼線索?
我停下了觀察,看向一旁的沈離,想問沈離有什麼意見,然而卻發現,沈離並沒有看向隧道地麵,也沒有看向我,而是看向了隧道一邊黑暗中的牆壁。
“江忘生,如果一年前的車禍,真的如你所說,肇事者偷天換日,那麼,他們應該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就離開了現場吧?”
我聽得一愣,同樣看向了江離盯著的隧道一邊牆壁,隻發現那牆壁上,竟有一扇施工鐵門。
不錯!
如果一年前的車禍,真的是偷天換日,那麼,事發的時候,那些罪魁禍首,當然會第一時間離開現場。
隧道頭尾,皆有測速的電子眼,唯一能夠悄無聲息離開的,當然就是這施工通道。
沒有多想,幾步去到鐵門前,與沈離一起打開了鐵門,門中,果然是一條通道。
對視一眼,與沈離一起,警惕的鑽進了通道之中。
封閉,黑暗,死寂。
直到許久,我們穿過了整個通道,眼前,出現了一片茫茫山野。
當然,建築隧道的原因,就是為了穿山,那麼隧道旁,當然就是山野。
月色暗淡,陰風徐徐,吹得山野上沒過膝蓋的雜草輕晃著,山野的儘頭,則坐落著一間木屋,在暗淡的月光下,顯得有些陰森。
我看著,隻覺得這眼前的景色有些眼熟,這時,身旁的沈離又開了口。
“江忘生,說了你可能不信,這兒我曾來過。”
“來過?沈離,你來這兒做什麼?”
“很多年前,這兒曾發生過一宗離奇命案,當時我是從山下上來的,可沒少耗費時間,而這山頭上,也就隻有這木屋一棟建築。”
我聽得點頭,沈離的意思很明顯,這山頭就這木屋一棟建築,那麼一年前那些偷天換日的人,如果真的穿過了施工通道,來到了這山野,很可能就會去木屋中整頓。
沒有多說,我們向著山野儘頭的木屋行去,一路上,我問沈離,這山野中發生過什麼離奇命案,而沈離的敘述,則讓我目瞪口呆。
原來這一片,在開發隧道之前,是一片荒山,這木屋的主人,是這山裡的一位老獵人。
老獵人原本有個老伴,卻在一次進山砍材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所以他一直守在這山野中,不肯搬入城市,就是不想老伴回來的時候,找不到自己。
老獵人膝下,還有三個兒子,大兒子與小兒子跟他住在一起,至於二兒子,與他老伴一樣,早年進山玩耍,便再也沒有回來,也就是無故失蹤。
附近原本在其他山頭上的、已經般進城市的獵人,都勸老獵人也搬進城市裡去,說大山邪性,他老伴和二兒子,說不定就是被山裡的某些東西抓走了,再住下去,恐怕自身也難保。
可老獵人固執,怎麼也不肯搬,非要在這木屋裡等著自己老伴和二兒子回來。
結果就在幾年前,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