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不是嫣紅。”
路勇搖頭,同樣的沉了臉色。
“標記?”
我跟著接過話,當然想到了暗道岩洞中,那讓路勇停下的鉗子圖案。
“原來是這樣……
周防,路勇,你們都是蠍組織的成員吧?”
是的!鉗子標記,不僅是螃蟹或者嚇,還有蠍子!當然就代表著蠍組織!
路勇在暗道岩洞中看見那鉗子圖案,根本就不是被嚇到了,而是他以為計劃有變,不能從暗道岩洞帶著我們進入這‘傀’所在空間。
也就是說,除了周防和路勇,他們還有一個未露麵的同夥,其很可能,就
是周防說的‘煙’。
而路勇在暗道岩洞中停下,就是因為他以為那鉗子圖案是‘煙’留下的,代表從暗道岩洞進入‘傀’所在空間的計劃不能實施。
他們當然不知道,那鉗子圖案其實是阿木古郎留下的,他們也不知道,在陷阱石室中救了我們的其實是阿木古郎,而阿木古郎,還真的在試著改變一些事兒……
“哈哈哈哈……”
我再次朝著周防和路勇大笑,卻是在大笑的同時愣住了。
等等……
小玲哥哥是誰……
小玲的哥哥如果是路勇,那麼周防怎麼會允許路勇將小玲帶入昆侖西路,以造成小玲的瘋癲?
難道說一切都是假的?小玲與周防路勇也是一夥的,這一切都是他們演的一出戲?
再等等……
周防是蠍組織的人,可周防在我的記憶深處,分明是我的高中同學,這一點絕對不會假……
“你不是周防吧?”
我看向周防搖頭。
“按照你們蠍組織的習慣,你應該隻是披著周防的臉皮吧?”
“你錯了江忘生,我就是周防,你的同班同學周防……”
周防挑眉回著,直直的盯著我的雙眼。
“是不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作為你同班同學的我,會是蠍組織的成員?嗯?”
“既然你說你是周防,那麼告訴我,期末考試我抄襲你的試卷後,我得了多少分?
怎麼?啞巴了?說不出來了?想亂猜?我告訴你,你怎麼猜都是錯的……”
“因為你抄襲我的試卷被老師發現了,所以你被驅逐了考場,最後一分沒得……”
不等我說完,周防笑著接過了話。
“江忘生,當時我也被你連累,同樣被罰出了考場,怎麼?我說的夠不夠詳細?”
我聽著,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周防,真的是我記憶中的周防,可這樣一來,作為我同班同學的周防,怎麼會是蠍組織的成員?
我當然想不通,一旁的路勇則又搖了搖頭,接了話。
“想不通很正常,到下麵之後,問問你的父親,他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真相,不過現在,江忘生,你是我們的了~~”
路勇說完,湊近我的身邊,抬腿就要像我踹來。
“等等!”
我瞪眼喝住了他,再次看向了周防。
“最後一個問題!
你既然就是周防,那麼小玲的瘋癲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會讓路勇把小玲……”
突的,話音未完我便愣住了,因為我想到了一個事兒。
小玲在格爾木的時候,親了一口那來找他的黑皮衣男人……
如果隻是小玲的哥哥,從小失蹤,那麼小玲怎麼會做出那麼親昵的動作?
十來年不見,怎麼都會疏遠,不可能一遇到就主動獻吻……
“是你……”
我盯著周防,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初在格爾木與小玲會麵的是你!
是你把小玲帶到了西路,獻祭小玲,以讓小玲瘋癲,然後再以此為陷阱,將我框進來!
所以我們沒有獻祭便成功的通過了西路,因為你已經獻祭過來了,所以你能夠帶著我們通行……
是你親手獻祭了小玲,致使小玲瘋癲!
周防,你怎麼就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