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練琴還沒結束嗎？”宋懷芯問。
她視頻打過來的時候莊耀就說小白在練琴，宋懷芯也就沒打擾。和莊耀聊了好一會了，她還是想看一眼寶貝孫女。
莊耀道：“我去看看。”他走出書房，輕輕推開隔壁房間的門。
莊耀站在門外，小家夥正在認真的彈著鋼琴，指法熟練，琴聲鏗鏘有力，渾厚飽滿。
莊耀將攝像頭轉成後視，正對著小家夥。
白慕航看見他，隻抬頭看了一眼，兩人都沒打擾閨女認真的練習。
直到過去了三分多種，小白才停下，急忙問身邊的白慕航：“爸爸，我彈的好不好？”
白慕航點頭：“很棒，快和老師彈的一樣了。”
小白高興的笑了：“我還要彈的更好。”
“嗯，”白慕航點頭，看著門外道：“你看你大莊爸爸在偷拍你。”
小白轉身往門外看去，見莊耀舉著手機，又高興又害羞的說：“大莊爸爸，你乾嘛拍我呀？”
莊耀道：“奶奶想看看你。”
白慕航愣了一下，他以為隻是莊耀想拍，沒想到是和宋懷芯在視頻：“你怎麼不早說，阿姨等著和小白說話吧。”每次宋懷芯打電話，和她聊的時間最長的人必定是小白。
莊耀笑笑：“沒事，小白彈琴我媽也喜歡看。”小白做什麼，宋懷芯都樂意看。
小白從椅子上下來，莊耀進來把手機攝像頭又轉到前麵：“和奶奶打聲招呼。”
“奶奶晚上好。”小家夥奶聲奶氣的問好。奶奶給她買了那麼多漂亮衣服，她好喜歡奶奶的。
“寶寶晚上好。”宋懷芯笑道：“寶寶剛才彈的真好聽。”
小家夥被誇了，眉眼裡儘是掩藏不住的喜悅：“我每天都有很認真的練習。”
宋懷芯用和小孩子說話的語氣：“寶寶真用功，累不累啊？”
“不累。”小白說：“我喜歡彈鋼琴。”大白說彈的好，明天做羊蠍子給她吃！
她！她還沒吃羊蠍子呢！放羊的小朋友都吃過了。
小白又和宋懷芯聊了一會，被白慕航塞到床上。
她穿著綿軟暖和的睡衣，在被窩裡滾了一圈，興奮的不得了。
“明天有羊蠍子吃了。”
白慕航道：“能不能惦記點好的，整天就惦記吃。”
小白在床上隻露出一個腦袋：“我還沒有吃過羊蠍子。”
“你不是吃過小羊排嗎，比羊蠍子好吃，羊蠍子都是骨頭。”
“可是我想嘗嘗羊蠍子什麼味道啊。”
“嘗嘗嘗，“白慕航對這個小吃貨一點辦法都沒有：“明天就給你做。”
“好耶！爸爸你最好了。“小白歡呼的開始唱歌：“采蘑菇的小姑娘，背著一個大竹筐，清晨光著小腳丫，走遍樹林和山崗。”唱到小腳丫的時候，她還動了動自己的小腳丫子，搖頭晃腦愉快的很。
莊耀洗完澡出來，就聽見閨女一口小奶音在唱：“她采的蘑菇最最多，多的數也數不清，她采的蘑菇最最大，大的像小傘裝滿筐。蘑菇太多怎麼辦？清蒸紅燒和涼拌。”
莊耀愣住，眼神複雜的看著正唱的歡的閨女。小白繼續唱道：
“清蒸味道不太好，還是喜歡做紅燒。
紅燒的時候放辣椒，味道那是真滴好。”
“好”還是第四聲，連在一起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口音，但聽上去一點也不違和。
小白唱完後對白慕航說：“爸爸，紅燒的蘑菇最好吃，做成肉醬拌麵條也好吃。”看來還是吃過，都有經驗了。
白慕航靠在床頭玩手機，聞言隻是“嗯”了聲。
莊耀原本以為白慕航隻對童話故事下手，沒想到他連兒歌都不放過。
他真的慶幸小白已經上了一年級，若是在幼兒園，老師給孩子們講故事的時候小白聽到了非要“糾正”過來，想像不到老師聽完之後是什麼心情。
莊耀歎了口氣，掀開被子上床。
小白立刻擠到兩個爸爸中間：“我要睡在中間。”天冷了睡中間最暖和，而且兩個爸爸都會抱著她。
白慕航和莊耀都沒異議，小白一個腳丫子搭在莊耀身上，一個腳丫子搭在白慕航肚子上。
白慕航正在看微博：“把你的臭腳丫子拿下去。”
小白動了動小腳：“我洗過了，我的腳是香的！”
莊耀把小白的腳握在手裡，小家夥的腳還沒他的手掌大：“又軟又小，可愛的緊。”
小白咯咯笑了兩聲：“哎呀，好癢呀。”她怕癢，和白慕航一樣，腳心手心都有癢癢肉，身上好多地方不能碰。
小白縮回了腳：“睡覺了，爸爸們，我們來講睡前故事吧。”
莊耀：“……”每個月都會聽到幾個不同版本的睡前故事，饒是他有時候做好了心裡準備，還是會被改編版‘童話食譜’驚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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