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和彆人不一樣,我有兩個爸爸,一個是大白爸爸,他是生下我的爸爸,還有一個是大莊爸爸。
我的姐姐叫爸爸和大莊爸爸來區分這兩個父親。
而我是叫爹地和爸爸。
我的爹地叫白慕航,他就是生下我的爸爸。
我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很低,儘管我是個男孩子,大家還是更喜歡我姐姐多一點。
奶奶是這樣,爺爺是這樣,就連爸爸和爹地也是。
雖然他們對我也很好,但是和姐姐比,我仿佛就是一根草。
但我並不吃醋,爸爸說姐姐小時候吃了很多苦,六歲才回到他身邊,奶奶說姐姐六歲時候穿的襪子都是破的,爹地說姐姐六歲時候都不知道鮑魚是什麼。
我懷疑我姐姐六歲之前生活在非洲,因為非洲的小孩光腳的,沒有襪子。
而我小時候是爸爸親自帶大的,爸爸親力親為的照顧我,是姐姐小時候沒有的待遇,我不應該吃醋。
哎,我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
寶寶心裡哭,但寶寶不說。
“步步,我們來玩拚圖啊。”姐姐對我招了招手。
我聽爸爸的話,疼姐姐寵姐姐,就勉強陪她玩一玩吧。
姐姐很聰明,拚圖對她來說很簡單,但她總覺得我笨,拚不好,企圖用智商來碾壓我達到快感。
我假裝很困難,怎麼都拚不好。姐姐大叫:“你看你,真笨,這個在這裡。”說這啪啪幾下給拚完了。
我歪著頭,拍著鼓掌:“姐姐好膩害~”
姐姐高興的笑,在我頭上揉了揉:“你多練習也會一樣厲害的。”
我頂著被揉亂的碎發,歎息。
哄姐姐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