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揉了揉心口,那感覺還在,而且身子竟然有種失了力的感覺,十分的難受。
這時候她才發現天已經黑了,陸珩也不在車內,還沒等她出聲詢問,車簾就被掀了起來,露出一張清雋的臉:“下來吧,到驛站了。”
桑桑應了聲:“世子,我這就下去,”她下馬車時身子竟有些不穩,差點沒摔倒,好在陸珩在一旁扶住了她。
桑桑咬了咬唇:“多謝世子。”
陸珩也瞧出了桑桑的不對勁兒,他的聲音淡淡的:“連自己的身子都照顧不好,如何做貼身丫鬟?”
桑桑的身子就有了點力氣,在心裡罵陸珩的力氣,可麵上還要做出一副聽訓的神情:“桑桑記住了。”
驛站的人不多,且有十安伺候陸珩,桑桑就獲準回到屋子裡休息去了,正好她身子不舒服,就想著多睡一會兒。
桑桑剛洗漱完,一同隨行而來的大夫就進屋了:“桑桑姑娘,世子叫我過來瞧瞧你。”
似陸珩這等人物出行,自然是要隨身帶大夫的,這大夫醫術頗是不錯,桑桑愣了下,然後道:“那就勞煩大夫了。”
大夫診了半天的脈,然後才斟酌道:“桑桑姑娘的脈象很好,應當沒有問題。”
桑桑也鬆了口氣,沒事便好,她送了大夫出屋後就睡了起來,可到半夜的時候,她竟發起熱來。
桑桑睡得迷糊,可也覺出不對勁兒來了,她覺得身子又熱又輕,像是飄在空中一般,頭也越發昏沉,桑桑終於睜開眼睛。
月光從窗柩裡漏進來,床邊坐著一個挺直的身影,竟然是陸珩。
桑桑驚訝道:“世子,您怎麼在這裡?”要是她沒看錯的話,這是半夜吧。
陸珩從一旁接過放涼的藥:“你說呢?”
是了,桑桑這才發現她的聲音乾澀,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熱的很,然後不可思議地道:“我發燒了?”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臨睡之前大夫給她診過脈,說是無事的呀,那大夫既然能被陸珩隨身帶著,定是醫術精湛之人,他的診斷也不會出錯的。
說起這個,陸珩的眉眼也蒙上一絲陰霾:“喝藥吧,”他說罷竟然親自喂了桑桑一湯匙的藥。
藥汁很苦,順著口腔蔓延開來,桑桑不可置信地看著陸珩,他竟然會給她喂藥,她不是在做夢吧!
陸珩皺了眉:“專心點,”喝藥竟也能走神。
幾乎是下意識的,桑桑就乖了起來,然後順著陸珩的手喝藥,他的手修長又好看,一碗藥很快見底,她看著陸珩,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同她一般被換了個芯子。
桑桑卻忽然想起來另外一件事,陸珩是怎麼進了她的屋子並且熬好了藥喂給她的?
分明大夫已然診治過說無事,屋子裡又隻有她自己,除了她自己以外是不會有人發現她發熱的,所以說,是陸珩半夜過來的,他半夜過來要做什麼?
桑桑又想起那晚他咬了她一口的事,變態!
桑桑黑白分明的眼睛微眨,陸珩就看懂她在想什麼了,他嗤笑道:“你仔細看看這屋子。”
桑桑本就燒的迷糊,方才並未發現什麼不同,此刻再見就覺得屋子十分陌生了,擺設也有些不同,竟然換屋子了。
“此行並不太平,一路有人跟蹤,我特意囑咐十安換了驛站,”陸珩道,這才發現她發熱昏睡。
桑桑的臉越發紅了,好在她本就在發熱,遮掩了許多,原來是她誤會了,她竟燒的這麼沉,連換屋子這麼大的動靜都沒察覺到。
桑桑的白生生的臉染上桃紅,她掩飾地從一旁的盤子裡取了一顆糖含在口裡:“今晚真是勞煩世子了,世子也快回去歇息吧。”
陸珩眉梢微挑:“你要乖一點。”
桑桑心道她夠乖的了,可這發燒也不是她能控製的事啊,還未等她說話,忽然覺得那種心口沉甸甸的感覺又來了,這次不僅是喘不過氣,還很疼,幾乎是一瞬間,桑桑就昏了過去。
臨昏倒前,床榻上向來冷靜自持的陸珩終於變了臉色。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兩位小可愛扔的地雷,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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