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出去逛了下,但下雨,也沒什麼好逛的,早早的回來了,在男生宿舍,和另外一個室友,還有沙兒,以及她一個女性朋友,四個人在那喝酒聊天。
喝完了一瓶紅酒。
然後,就在男生宿舍睡覺。
嗯,秦風很老實,自己上另外一個床上睡了。
但是到了10月4號的早上,醒來後,卻鑽到沙兒被子裡了。但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緊緊抱著沙兒,香香的,軟軟的身子。
當時的秦風,對沙兒的重視,都不敢侵犯她。
之後晚上嘛,就去聽了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演奏會。這算是二人最甜蜜,最美好的回憶了。
第五天,徹底放晴後,二人就四處遊玩,也拍了許多照片。
第六天,就離開了。
然後,打了一段時間電話,沙兒說寒假的時候過來。結果,不知道為何,突然又過了一段時間,就打來那通電話:你不要天天打來,那樣宿管阿姨不開心。我想你的時候,會給你打電話的。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之後秦風也在其長久沒聯係後,找過沙兒。接過是她那個女性朋友接的電話,說其在某個地方找了份工作,所以沒時間。
秦風還花大時間,泡在長安同城聊天平台,找到一個女生,希望其幫忙去看看沙兒,告訴自己她是否安好。
想要做到這點,可不容易。而且,也得虧那個時代的網友,大多很友好。
但最終,放棄了。秦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放棄了,就是突然一下,想開了。
或許,真的是因為這就是純純的初戀,本就充滿遺憾。而且,秦風從一開始就知道雙方可能不配。
家境差距太大。當初快離開時,沙兒就問過,以後怎麼見麵。
秦風都沒說話。因為家裡沒錢。真的沒錢,支持秦風這樣三番兩次過來。
當時,家裡太窮了。
人窮誌短,就是這個道理。
不知不覺,這番回憶之後,秦風發現,已經八點過了。
心裡莫名的苦澀,一時間,抓起電話,有點手軟。
近鄉情怯嗎?
秦風吸口氣,撥打了電話。
“你好,請問田雨彤在嗎?”秦風柔聲問。
“風兒,你是風兒吧。我在,我7點不到就起來了,就一直在等你電話呢!”沙兒在電話那邊激動說。
早早的,沙兒就讓宿管阿姨開門,自己就坐在了電話前麵等待著秦風的電話。
這一刻的沙兒,是那麼的單純,那麼的緊張風兒。
田雨彤,則是她的真名。一個很唯美,很詩情畫意的名字。
當然,秦風也知道,這並非她的真名。
在網絡上,沙兒也怕自己不配,而對自己的一些信息做了一些美化。
例如她本名並不叫田雨彤,而是叫田名冶,這個名字顯然不那麼好聽。而且生日,也從原本的8月,善意的告訴秦風她是2月29。
一切,都是希望她能更優秀一點。
當然,她從來沒有說自己長相如何。實際上,是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皮膚白皙的女孩。或許,因為這方麵足夠優秀,也就沒必要撒謊了。
秦風笑著搖搖頭。
“我到了,在火車站前的一個電話亭等你。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西服。這樣顯眼一點。”秦風說。
其實,秦風有很多更好看的西服,更貼身的,更為華麗,更顯氣質的。不過,秦風還是選擇了曾經穿過的不那麼合身的西服。
這也並非秦風的,而是秦風曾經暑假打工地方的工作服。當然,如今來說,是秦風臨時買到的。
“嗯,你等我,我馬上就來。”沙兒急匆匆掛了電話。
秦風咧嘴一笑。
終於又要見到沙兒了。
糟糕!這次自己還是忘記說清楚地點了。因為長安火車站太大了,門前的電話亭真的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