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言不合就動粗的跡象。
這也驚動了外麵的人。
萬副府尹過來,指著應局鼻子破口大罵。
“你知道你這什麼行為嗎?身為郢城總捕頭,你卻縱容犯人,你這是知情不報,這是包庇罪。”萬副府尹怒斥。
“萬副府尹,你要知道,從頭到尾,你們都是說得到他人的舉報,但並沒有任何卻是證據,沒有任何一點真憑實據證明我們這違法了。現在你說拆就拆,請問你是有什麼法律文書嗎?”張府尹也過來了。
這種場麵,應局自然無法應付,他必須過來。
至於說得罪萬副府尹,他也不在乎了。實際上,他也不害怕。
如果失敗了,他也就涼涼了。那自然不需要害怕。而如果成功了,他級彆比萬副府尹還要高一些,自然更加不害怕。
“那麼多人,現在一個人影都沒有,自然證明有問題。”大隊長插嘴。
張府尹冷冷一笑。
“什麼人!你也是當捕頭的,要知道說話要將證據,不能信口開河。你說人,什麼人?有證據嗎?”張府尹冷笑。
大隊長沒有吭聲。因為他的證據,都是之前的內線親眼所見。
但是縱然親眼所見,你沒證據啊。
你一個人,空口無憑啊。
何況就算很多人指證,那也要有物證才行啊。
證據鏈,必須要有人證和物證。其中,物證是最為重要的。
你物證完全沒有,你不能僅憑幾句話就認定有罪。
“哼!拆了,自然就能找到證據了。”萬副府尹此刻也發了狠。
他要搜不到人,這次他就涼涼了。
所以,他必須賭一把。
隻要能搜到人,那就無所謂了。
何況,他這次帶了那麼多人來,本身就抱著必要的時候采取武力的打算。
甭管你答應不答應,必要的時候,直接動粗。
張府尹冷冷一笑。
“要想動粗,那也行。你們人多,我們阻攔不了。不過,這拆了後,萬一沒任何證據呢?”張府尹說,“這棟大樓的重新裝修費,可是不少錢。誰來承擔?”
“如果沒事,我來承擔!”萬副府尹豪氣說。
“你?承擔不起。這個價格。你知道這棟大樓裝修費多少錢麼?還有耽誤大樓營業的誤工費多少麼?你張口就來承擔,你怎麼承擔!一旦沒有人,你都下課了,誰來承擔?要想拆,給我拿法律文書來。”張府尹譏諷,“不然,你想要拆,那行,應局,帶領你的人站在那,誰敢拆,除非從你們的屍體上走過去。”
應局高呼一聲,他的人,直接擋在前麵。也不用武器,但是想要過去,那就必須從他們屍體上過去。
可是他們也是朝廷的人,這要真發生這樣的流血衝突。那這件事,無論最後結果如何,上上下下,都要受到處罰。
當然,郢城這邊因為是合理抗爭,隻要沒有證據,那最後最多受幾句訓斥而已。
但是,帶隊的張府尹這邊,還有大隊長,以及所有人,包括他背後的人,恐怕都吃不了兜著走。
何況,就算找出證據,哪怕鐵證如山,他們這執行的人,也會涼涼。
“行,你給我等著!”萬副府尹不得不去向上級請示。
此刻,已經到了晚上9點。
時間不多了。
很快,萬副府尹這邊就得到了上級特批的請示。
文件也馬上送到。
一切損失,全部由相關部門負責。
“應局,讓開。讓他們搜。不過,派人統計一切損壞物品,到時照原價賠償。還有,找來安全鑒定師,看看他們對樓體安全是否有損壞。”張府尹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