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再二,再三再四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方丈抬頭看了眼傅良雪,歎了口氣。
算了,眼不見為淨。
於是他哼了一聲就起身走回了自己房間。
“方丈大師,這是怎麼了?”
見到方丈這樣,陸母有些疑惑。
紀鳴辰眯了眯眼睛,“可能是昨天的傷沒好全需要養傷,我們就不?要過去打擾了。天氣炎熱,火氣大,又?有傷在身,大家就不要責怪他了。”
聽到紀鳴辰的解釋,陸母倒是理解的點了點頭。
陸文蒼卻是搖了搖頭,你還有臉在這裡說風涼話,方丈大師會這樣還不?是被你們給氣的嗎?
“陸大哥,對不起,我那天離開的匆忙,沒有幫上你的忙。”
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陸家,白妍姝自然就開始來陸文蒼這裡刷存在感。
“沒關係,你也是有事?情,這不?怪你。”陸文蒼諒解地說道。
“陸大哥,你真好,你這裡還有麼?麼忙需要我幫嗎?我一定?幫你做好。”白妍姝聽到陸文蒼這麼說,開心的說道。
“不?必了,也沒……”
陸文蒼的話說到一半變已經說不下去了。
白妍姝眼裡特彆有活的就去旁邊幫忙晾曬藥材,顯然已經是聽不進?去他的話了。
對此他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紀鳴辰答應傅良雪的話自然是要做到的,今天他答應給傅良雪的師弟醫治便不會食言,好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順手的事?情。
於是他首先拉著傅良雪去給他的師弟悟海治病,
傅良雪問過方丈之後,在方丈和悟海交代了幾句之後便打發悟海先回?寺廟裡去了。
過了明路之後,傅良雪便也不?用再身穿袈裟了。
正好也有時間來進行揮霍。
於是,紀鳴辰在院子裡給傅良雪變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
傅良雪隻覺得一陣無語。
你用法術變化的衣服,他一點都沒有安全感啊。
要是你哪個時候一不?小心把法術撤了,他不?就成了全.裸的了嗎?
都是陸母嘖嘖稱奇,“這就是道術吧,果然學法術的人就是厲害,連這衣服也可以隨意變化。”
陸文蒼:……不是道術,是妖術……
不?過他自然不會去拆穿讓他娘受驚,更何況他才知道就連坐在他娘身邊的白姑娘居然也是個妖怪,他當初還真的以為是哪家落難的姑娘呢!
紀鳴辰聽到誇獎卻是臉皮厚的翹起了鼻子,“這是當然,不?僅僅是衣服,就算是頭發也是可以的。”
說完紀鳴辰打了個響指,一頭長發就出現在了傅良雪光禿禿的腦袋上。
紀鳴辰在在傅良雪的華服上麵佩戴上寶劍玉佩,一個翩翩佳公子就出現了在了眾人眼前,任誰也不?會想到這人前幾分鐘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和尚。
這無疑又?得來了陸母一陣誇讚,“還俗了也好,就這樣貌,這本事,肯定能娶到一個漂亮的姑娘,生一堆大胖小子。”
“他這輩子怕是沒有子孫緣了。”紀鳴辰這個時候悠悠道,說完還看了眼陸文蒼。
“這是道長算到的嗎?”陸母聽完頓時一陣可惜,隨即看傅良雪都帶著絲憐憫。
“不?是這樣的。”傅良雪連忙擺手。
紀鳴辰卻把傅良雪拉到了懷裡,“我們兩個在一起了,自然就沒有了。”
“斷……”
陸母驚訝的程度比當初白妍姝更甚,短袖二字險些脫口而出,可是她剛說出了一個字便意識到這個詞有些失禮,頓了半晌才接道:“斷是會幸福的。”
紀鳴辰點了點頭,沒有在意陸母之前的話,“這是當然。”
紀鳴辰從來沒有在意無後的話,畢竟他是上神,最初便無法像人類那樣的方式繁衍,要是想要孩子,可以選擇直接造一個。
不?過,上神們有一個特點
倒是很統一,就是普遍討厭孩子,更不要提養成了。
就算造也隻會造那種一開始便能聽話的,不?過這種也從一開始就不算是個孩子了。
紀鳴辰想起自己小時候帶著傅良雪做的那些事?情便很容易理解這一特點。
要是讓他養像當初自己那樣的孩子,他估計得讓這孩子回?到胚胎狀態然後再一腳踩碎。
呃……
他怎麼突然開始嫌棄自己了?
喧鬨的白天很快過去,到了晚上,紀鳴辰反倒是不著急了。
這裡搗亂的人太多,還不?如等?過了明天去找一個隻有他們兩個的地方才好。
他得找個好地方……
於是隻是摟著傅良雪便睡下了。
傅良雪:……
他不?做麼?麼了?
等?到聽到紀鳴辰均勻的呼吸聲,他才發現紀鳴辰好像還真不?準備做麼?麼了。
不?知為何,還有點小失落……
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陸文蒼敲響了陸母的房門,“母親,喝藥了。”
陸母開了房門,有些疑惑的把陸文蒼讓了進?來,“明天道長就給我治病了,這藥還有必要喝嗎?這藥太苦了,更何況也不?差這麼一次。”
“還是喝了安心,若是真的靈驗,這也是最後一次了。”陸文蒼勸了兩句,陸母到底還是把藥喝了。
陸文蒼看陸母喝完,卻沒有立刻離開,反而低聲問道:“道長和那位大師的那種關係你怎麼看?”
陸母看到陸文蒼閃爍的目光歎了口氣,“便是斷袖那也是人家的選擇,更何況人家還是我們的恩人,你不?能歧視他們,說到底他們這種感情承擔的壓力自然是大的。”
聽到陸母這話,陸文蒼知道陸母是誤會他的意思了,不?過他還是不由得懷揣這種希望試問道,“那若是我們村裡也有這種情況……”
“都說了不?能歧視了,你要是實在不喜就遠著點就是了。”陸母說完有些不?滿道,“你管彆人乾什麼?隻要你能娶妻生子,給我們陸家傳宗接代就行了。”
陸文蒼心下一沉,“若是我也……”
“你敢!”陸母不?由得嗬道,隨即又是笑了,“彆開這種玩笑,你可是你爹的獨苗,更何況我今天看白姑娘似乎對你有意,要不?然她不?能回來,你的事?情也該上心了……”
聽著陸母的話,陸文蒼麵上應著,可是心裡卻仿佛在熬煮那湯藥,越熬越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