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大伯,其實這件事情也沒那麼難。既然咱們知道了這兩個奴才將財務藏到了哪裡,那咱們抓賊拿贓。咱們派親衛抄了這兩個奴才的家,到時候自然能抄出許多財物來。他們兩家是我們賈家的家生子,是不能有自己的產業的。要是被我們抄出許多產業來自然不能自圓其說。到時候我們就以偷盜主家財物為由將他們送入官府查辦,再以家中出了豪奴為由清查府中產業,屆時自然可以再爆出金陵的事情來,也免了大家猜忌是咱們在金陵大肆搶人的緣由。”
“可是這樣的話,賈家非得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笑話了,而且到時候我和你爹一個治家不嚴的罪名是跑不掉了。”賈代化聽了這主意任是有些不滿意。
“大伯,咱們將這些個奴才清出去,頂多叫人覺得咱們被奴才蒙蔽。咱們到時候再讓人傳出您和我爹是常年在外領兵打仗,家中隻有些婦人小子當家,這些奴才才敢欺瞞主子的。自然可以將咱們兩府的形象變為受害人,也不影響您和我爹的英明名聲,隻是咱們的婦人受那些狗奴才蒙蔽了嘛。”
賈赦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金陵的事情就是史氏做的主,史氏卻沒牽連進來。但是並不妨礙賈赦是邊出主意,還邊向他爹和大伯獻策要踩史氏的名聲一腳,務必要在這次讓史氏得個識人不清,不會治家的壞名聲。
“赦兒這個主意未嘗不可。堂兄想,這事情已然發生了,而且已經有了那在金陵被迫害的商家到了京城。他被強逼離開了京城,這樣的冤屈自然不肯隱瞞。到時候他與客人多說幾句,這些事情在京城自然瞞不住。等到那個時候,我賈家的名聲才是真的臭了,可就真的常在桌邊的笑話了。”
“大伯,咱們在將這些奴才交官辦後,還可以將抄他們家所得的錢財讓我和敬大哥哥送還金陵那些受害人手裡。我和敬大哥哥是榮寧二府繼承人,自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榮寧二府。那個時候大家隻會說咱們是真被奴才所拖累,有這正經的主子出麵來道歉,又會有個知錯能改的好名聲了。”
賈代化聽完了賈赦整套辦法,思量了一刻鐘後表示,“咱們就按赦兒的方法做,先派人抄家算出這些狗奴才的所貪的財物,然後將他們送官法辦,接著再放出賈家婦人當家才被愚弄的消息,然後由赦兒和敬兒去金陵賠禮道歉。隻是不管我兩府如何在事後補救,錯了就說錯了,善弟咱們一旦將那些奴才家抄了後,第二天咱們就聯袂向聖上遞了那請罪折子。聖上若還想繼續用咱們兩兄弟,自然會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屆時隨聖上罰了咱們什麼,這一出也就算翻過去了。”
“堂兄所言甚是,我二人就一同上折子請罪吧。”
“隻是到時候就要辛苦赦兒和敬兒了,分明是咱們大人行事不周,還要你們小輩來掃這個尾。”
“大伯,話可不是這麼說,我和敬大哥哥將來要繼承國公府,自然是要為國公府儘力的。”
“善弟,你生了個好兒子啊!敬兒比不上赦兒。”
“話可不是這麼說,敬大哥哥年紀輕輕已經考上舉人了,就這份向學的心和天賦,哪是我比的上的,我也就是有點小聰明,怎麼和敬大哥哥這個讀書人相比。”
賈代化聽賈赦這般誇賈敬,本來聽了那些麻煩事的壞心情也變的明朗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