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好好去安撫安撫我那幫京畿大營的兄弟們,這些日子光忍讓了,叫我那幫兄弟們憋屈的夠嗆。”賈赦想了想,覺得這個時候有必要安定下隊伍的人心,不然容易內部出亂子。
“恩侯說的對,下麵那幫兄弟們,還得要讓他們舒爽一下,他們都是當兵的,最講究個士氣了,這樣讓他們死忍著遲早出亂子。恩侯你等會可讓他們去喝個小酒,玩一玩,但是注意彆叫他們說漏了嘴就行。”劉宇珩覺得賈赦說的對,也同意讓那群護衛們鬆散一下。
“那咱們繼續研究這一路上,到底是誰和咱們過不去,能夠這麼不厭其煩的做這些小動作,而且手伸的這麼遠的,肯定不是什麼小魚小蝦。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是劉家人做的。”
“我也同意恩侯說的。不說彆的,我上奏那天,雖然劉閣老沒說話,可是當時反對派人出巡查明事跡的隻有太子殿下。除了他基本都是讚同的,而河道總督是劉閣老的二子,眾人皆知,這幾乎可以讓我肯定太子殿下那麼說是在為劉家擋災。”劉宇珩聽賈赦的說法,也是表示了同意。
賈赦看四皇子一直不說話,又問了他一句:“四爺,您怎麼看,覺得幕後可還有其他黑手在?”
“太子二哥近來府內開銷巨大,拉攏了很多朝廷官員站在他身後,這些銀子從哪裡來的,一直讓人看不清。而劉家身為太子外家,一直以來都堅定的支持太子外家,這些銀子是不是劉家支持的,若是劉家支持的,那銀子又是從何而來的,這些都是疑問。看來我們這次必須要好好的查一查了。父皇將此事交給我們來辦,我不可辜負了父皇的信任啊!”
那邊賈赦在外行走頗為不順,這邊榮國府內張淩的處境也不是那麼好過。張淩早先還覺得賈赦走之前說的話,是在危言聳聽,哪有那麼恐怖。現在確覺得賈赦是早有先見之明。賈赦走後的這段時間,張淩實在是過的不算太好。
今天早上,張淩去給賈母請安,一同進去的還有賈政的妻子王氏。一進到裡麵,賈母已經等在大廳了。自從張淩成親後,隻有最開始賈母移交管家權的時候,賈母讓她伺候了一頓早飯,後來這樣的事情就再沒有了。今天不知道怎麼的,賈母又留了張淩和王氏一起用早飯。張淩和王氏隻得乖乖的站在後麵給賈母捧箸遞菜。
可若隻是這般倒也算了,實在不是張淩敏感,可是張淩在那裡真是覺得賈母的每一句話都說在誇王氏,看不上自己。張淩不是一個喜歡唉聲歎氣的人,但是這樣的事情多來那麼幾次,可真要憋屈死張淩了。
張淩坐在自己院子的花廳裡,想了又想,覺得實在想不通,就派人去請了周嬤嬤來。既然賈赦走前說過,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周嬤嬤,那現在要打開這個局麵,自然還得找個靠得住的人來商量一番。
“嬤嬤,你來了,實在是我心中有些事情不吐不快,倒是打擾嬤嬤了。嬤嬤請坐。”張淩看周嬤嬤到了後,請了周嬤嬤坐在自己旁邊。
“大奶奶何必這般客氣。大爺是老奴看著長大的,老奴也答應了老太太要好好守著大爺,您是老太太的孫媳婦,有什麼是老奴能幫的上的,老奴定然竭儘全力。”
“嬤嬤,實在是我心中有些事情想不透,想著你在賈府這麼多年了,定能為我解憂。”
“大奶奶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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